依旧静的落针可闻,众人皆静听窦清澈所言。渐渐的脸上浮现出了震惊的神色。
语毕。窦夫人难以置信的望着窦清辉,“辉儿,澈儿说的都是真的?你爹真的是被你害死的?你怎么这么忍心。”窦夫人与窦清缡都哭泣着。
“娘,你别听澈儿说的,他一定是恨我当日爹将他赶出家门时我没有帮他,这才设计这么一出来陷害我啊,娘!”窦清辉依旧死不认账。
“放肆,公堂之上,由不得你们大声喧哗!”司马玉龙一拍惊堂木制止道。“窦清辉,,你说你弟弟是蓄意陷害于你。那么本文问你,窦清澈,他是一个五岁的孩子,他何来这么多的心机?”
窦清辉一时哑言。司马玉龙哼了一声,道:“将木醇带上来!”
此话一出,人群顿时议论纷纷,许多人不知木醇的事情,也有些人在说木醇是当日县令查出来的凶手。
“木醇,前些日子,你承认是你无意害死了窦老爷。而在不久前,你越狱而逃,钦差大人亲自去逮你,你却对他吐露了一番实话。今天,本王命你将这番话重新说一遍。”
“是,国主。老爷不是我害死的!老爷对我恩重如山,我怎么会害他呢,之前,我之所以承认。完全是受大少爷的指使。那天大少爷找到我,给了我一笔钱财,要我替他背罪。我一时贪财,又想帮大少爷一把,所以,就答应了他。”
此话一出,众人俱是一惊。原来,窦清辉真是凶手。
司马玉龙道:“窦清辉,认账了吗?”
窦清辉闭眼,默不作声。
“既如此,勾结黑户帮与县令你可认账?”
“哼!无凭无据,我为何认账!”窦清辉也知道,少一分罪证,他就多一分脱罪的可能。
司马玉龙点头:“带,原富源县令刘成,黑户帮仇天,芷雪,以及副帮主韩一刀。”
“刘成,韩一刀。你们可认识此人?”司马玉龙问道。
刘成看了看窦清辉开口道:“禀国主,这是窦家大少爷窦清辉。”
“好,那就不用本王多说了吧,一一道来。”
“是,国主。罪臣该死。之前窦老爷的案子,罪臣知道疑点颇多,也知道木醇不一定是凶手。但是因为收了窦清辉的钱,不得不帮他隐瞒真相。还请国主降罪责罚。”
窦清辉整个人已经瘫坐在地,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刘成与黑户帮的人会出现在这里。
窦清缡眼含泪花,“大哥,真的是你,真的是你,为什么是你!”她已泣不成声。
“娘,清缡,清澈,我对不起你们。”
司马玉龙点头,道:“那,窦清辉,勾结黑虎帮一事就不必再与韩一刀对质了吧?”
窦清辉摇摇头,他微微一笑,道:“不必了,国主。这些,都是我做的。”窦清辉神色黯然。顿了顿,又道:“我原本以为这是很好的计划,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到。会遇到你们四个人,我更想不到,你楚天佑居然是国主。哎。全是因为那银铃玉佩啊。”
窦夫人却听不下去了,“辉儿,你错了,你爹他并不是心里没有你啊。他早就拟定家产让你们三人平分啊。只是那玉佩,只能传给亲生的澈儿啊。”
此时的窦清辉涕泗横流,已经不知道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