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聚餐的事历历在目,回想起来依旧毛骨悚然,鹤归不安地在屋内来回踱步。
愈史郎云居。
这百年的沧桑早已让愈史郎褪去了易怒、口无遮拦的小孩子气,只是,心中所念却从未改变。
云居鹤归嗯?
愈史郎你这是……
愈史郎怎么了?
云居鹤归无惨他……回来了……
愈史郎猛得瞪大了双眼,浑身剧烈一颤,随即握紧了双拳。
愈史郎当年都没能把他杀死吗……那可是……牺牲了很多人的……【咬牙】
云居鹤归所以现在必须加快进度了,我会尽量让大家赶快想起来的。
愈史郎拜托了……
下午,校门口——
云居鹤归忍,这。【挥手】
蝴蝶忍云居,其实你不用总是来接我的,我都是个大人了。【嘀咕】
云居鹤归我今天来,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我要找一个人。
蝴蝶忍找人?
云居鹤归嗯,富冈义勇。
蝴蝶忍富冈……义勇……好熟悉,虽然这么说不好,但,听起来是个讨厌的家伙呢。【笑】
云居鹤归确实是这样。【赞同】
云居鹤归富冈!
鹤归超人群众挥了挥手,便从中钻出一个男生,如深海般暗蓝的眼眸对上忍的双眸,不自觉地愣了愣。
富冈义勇云居。
云居鹤归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刚刚跟你说的富冈义勇。
云居鹤归这位,是蝴蝶忍。
富冈义勇请多指教。
蝴蝶忍请多指教。
咖啡厅内——
蝴蝶忍你们这是……【惊愕】
桌上布包裹着的长细物件被掀开一角,露出了刀柄,这正是义勇从鬼杀队墓园带回来的日轮刀。
蝴蝶忍你们怎么会有这么危险的东西?【汗颜】
鹤归将带来的两本书摊在桌上。
蝴蝶忍这是野史吧。
云居鹤归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要给你看的,只有野史上记载过。【苦笑】
蝴蝶忍可是,野史上的大多数事件都没有考证,可信度……
云居鹤归政府不承认的东西在正史上是无迹可寻的。
蝴蝶忍这样啊……
富冈义勇蝴蝶……
富冈义勇我知道突然让你接受这么荒唐的事实是不可能的,但是……但是……【咬唇】
富冈义勇我真的希望你都记起来啊!【咬牙】
蝴蝶忍富冈先生……【愣住】
无力感席卷全身,义勇不知所措地低下脑袋,如果无法说服大家的话,一切将会重蹈覆辙,不,情况会更加糟糕,他们连刀也无法拿起。
不知是不是因为义勇呆头呆脑的模样还在努力解释,就像孩子牙牙学语时想吐露自己的心声,有些让人心疼。
蝴蝶忍富冈先生真是个讨厌的家伙呢。【微笑】
蝴蝶忍我相信你们。【望向义勇】
富冈义勇太好了……
云居鹤归有时间的话,你们多去墓园看看吧,也许可以想起什么。【起身】
云居鹤归我还有事,先走了。
两人目送鹤归离开,一时间不知所措,好像没有什么可聊的。
富冈义勇……
蝴蝶忍……
最终还是忍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
蝴蝶忍那个……富冈先生,我可以看看刀吗?
富冈义勇嗯。【迟钝】
义勇拨开日轮刀,拿起被压在底下的其中一把递给忍。
富冈义勇这个,是你的。
忍小心翼翼地接过日轮刀,轻抚着刀鞘,像是会见旧友一般,半晌,才无意识熟练地将刀拔出。
蝴蝶忍这把刀坏掉了吗?为什么刀身是这样的?
富冈义勇这把刀是根据你的身高和力气以及速度量身打造的。
蝴蝶忍谈论女生的身高是件非常不好的事,你果然是个讨厌的家伙。【青筋暴起】
义勇看着面前的忍怒极反笑的模样,以及那句“真是个讨厌的家伙”,不由得露出了笑容,感到此刻身心暖暖的。
她活着……就在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