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往常一样零从拐角处跑出来 这是他第五次执行任务没有完好无损的出来
摇摇晃晃的靠着墙喘息着
安室透是我大意了 琴酒的枪法百发百中
脚腕处源源不断的冒出血
透轻笑了一声
安室透真蠢
说罢无力的瘫坐在地下
现在有两个选择
等到晚上气温下降等死
打电话给FBL
犹豫了一会 还是选择了后者
电话约莫过了好几分钟才接通
我快死了
在哪
对面男声轻挑带着点不自然 似乎吃了什么自己不爱吃的东西
寿司街口拐角
透顿了一下
又加上“地下”
秀一贱兮兮的笑了下
“死不了 我马上就来”
打完电话 透从口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纸 脚腕出已经止住了 便随意的包扎了一下 然后就抬着头久违的看了眼天空
秀一没有大肆宣扬 只开了自己的车 只不过是怕吓到酒厂的人
阴暗的小巷 尽头就是街道 秀一的背影天杀的出现在那里 背光显得他更高了
“这不是没死吗”
“暂时”
后者尾调拖长 零认为这是在取笑他 刚要骂前面的人 刚憋出个你字 就开始剧烈咳嗽
咳得很凶
秀一顿时发慌 蹲下来捏住零下巴查看有没有咳血
零别捏的莫名其妙
头一摇挣脱了手指的禁锢
“干嘛不务正业的叫你来救我 你现在在干嘛”
“查看伤势”
透子顿时一阵无语
“伤在我脚上!”
秀一顿了顿“现在怎么走”
“我不想被你抱”
“那背着?”
别无所选
零头靠着秀一的背 腿一摇一晃 秀一一眼就看见了腿上的伤 血弄湿了一大片裤脚
到车子旁边的时候。零还是逞强的自己上了车
“去哪里”
“你家”
“这不好吧”
“我家钥匙被他们拿走了”
钥匙都不放过
车子发动 眼睛撇了眼旁边人的腿
小声嘟喃了句
“有本事别动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