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穆祉丞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迷迷糊糊还准备继续睡的时候想起昨天自己烧没了一个赌场,一下子就清醒了。
他伸着手指头算了算,应该要小两年没去看看了,而他又是个行动派,想着自己无聊去看看赌场被烧成什么样儿了。
张峻豪“怎么不多睡会儿?”
一下楼就看见张峻豪系着围裙举着铲子还呲个大白牙,穆祉丞一时间头脑风暴开始在想他是怎么看上了这个傻子的。
穆祉丞“你这是,炸厨房呢?”
话一出口,穆祉丞赶紧飞奔跑向他的宝贝厨房,要知道这个庄园每隔几年就会翻修,光是一个厨房就不便宜。
好在厨房没有弄成鸡窝,但是他买的锅似乎…
穆祉丞“你对它做什么了?”
张峻豪“它不太结实。”
穆祉丞阿顺呐,你别下厨了。”
穆祉丞“认了吧你没这功能。”
穆祉丞拿走张峻豪手里的铲子,又把他身上的围裙解下来叠好放在餐桌旁的椅子上。
虽然张峻豪愿意学做饭值得表扬,但是厨房的命也是命,实在不能这么造。
穆祉丞“怎么没去上班?”
穆祉丞倒了两杯牛奶放入微波炉里加热,放在茶几上的手机还显示着订票成功页面。
张峻豪“我休息,你买机票是要去哪儿啊。”
穆祉丞“去境外视个察。”
张峻豪“一起呗,你去多久啊。”
穆祉丞“三五天吧,看几眼就回来。”
穆祉丞端着牛奶走过来,拿起手机又加定了一张机票。
—
孙长老断指的事,长老会还真派人出面了,只不过没去穆家,反而去了早晚要和穆家结姻亲的张家。
张泽禹“招待不周,见谅。”
张极原本要回来的,但是张泽禹一听来者不善就让他踏实在集团待着,他自己手头上的设计稿也完成了有的是时间。
龙套林周:“不知二少可在?”
张泽禹“不在,就我一个。”
张泽禹曾说过长老会管不到他头上,就是因为曾经代表东莞张家的长老早就退出了长老会,此后再没有一任长老接受过长老会的邀请。
龙套林周:“这穆家小家主年龄尚小,不知天高地厚尚且有情可原,但既然是要结姻亲的关系,还是要多加管束才是。”
那装有断指的盒子落到了张泽禹的手里,只是他没戴着眼镜,就算戴了也吓唬不了他。
张泽禹“消息灵通啊,他还没出面,你就知道要和穆家结亲。”
龙套林周:“长老会有何不知。”
张泽禹“哦,你们真棒。”
张泽禹“但是…长老会怎么也如此忌惮穆家啊?”
穆家不是好惹的谁都知道,但是自视甚高的长老会竟然也避之不及,那倒是好笑了。
龙套林周:“不过是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而已。”
张泽禹“那就劳烦你回话,管束就不必了,他做什么,自然都是我等默许。”
传话的看上去也就比张泽禹年长个五六岁,应该是跟了长老会不久,半点气势都没沾染到。
龙套林周:“你们这是公然与长老会为敌。”
龙套林周:“就不怕上面怪罪?”
张泽禹手机嗡嗡作响已经有好几个未接来电,他实在是不想和这个人再废话。
张泽禹“提到怪罪,那就帮我问一句,余子洲的所作所为,他们怎么承担。”
张泽禹“送客。”
林周被扫地出门,张泽禹还来不及回电话手机就又响了,这最后一通电话是陈天润打过来的,刚接通就听见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张泽禹“你不在家补觉出去瞎跑什么。”
陈天润“我也不想来,但是我被拐了!!”
身边都是心外科正在休假的同事,桌子上不是酒就是果酒,音乐都开的能穿墙了。
要不是想让左航多休息会儿这电话也打不到张泽禹这儿。
张泽禹“把你地址发给我。”
陈天润发来的地点是一家开张不久的KTV,正是开业大酬宾的时候,招揽了不少客人。
张泽禹“怎么那么眼熟啊。”
店面眼熟,装修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张泽禹去书房拿了另一副眼镜,穿上外套一边看路线一边去了地下车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