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消息石沉大海,电话也无人接听。马嘉祺却显得毫不在意,他悠然自得地在椅子上坐下,身旁不仅放着香气四溢的烧烤,还有两瓶冰凉的饮料,为这闷热的空气增添了一丝清爽。
突然间,水声戛然而止,浴室的门随之开启,一股温热的水汽扑面而来。丁程鑫裹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那浴巾仅仅围住了他的下半身,裸露的上半身还挂着未擦干的水珠,在朦胧的雾气中显得格外醒目。他的发梢微湿,几缕碎发贴在额前,透出一种不经修饰的随性与慵懒。
丁程鑫呀!你怎么在这里的!
马嘉祺的出现完全在他自己的意料之外,他就像是从天而降那般,他瞧着二郎腿,低头看着那微微发着光的手机屏幕,听到声音的时候才肯抬头。
丁程鑫赤裸着上半身,湿漉漉的发丝凌乱地贴在额角与脖颈间,水珠顺着线条分明的锁骨滑落。他随意地抬手一撩,将垂落的几缕发丝尽数拨到脑后,露出那张因沾了水汽而愈发清冷的脸庞,透着股不经意的疏离感。
丁程鑫你怎么进来的?
马嘉祺用手指抵在房卡卡面上,再递过,
丁程鑫你去问前台要放卡了?
马嘉祺亚轩给我的。
丁程鑫拿起吹风机,低头轻声地哦了一声,插上了插头吹头发。
他显然是刻意拉开了与马嘉祺之间的距离。耳边,吹风机的嗡鸣声轰然响起,将整只耳朵完全笼罩,隔绝了所有外界的声响,此刻的他,仿佛置身于一个只属于自己的寂静世界里。
头发被吹得热热的,缓缓走过来,就要绕过马嘉祺的时候,手腕一紧,丁程鑫回头。
丁程鑫干嘛?
马嘉祺坐下。
马嘉祺凝视着他,声音沉稳而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他的语气像是裹挟着某种无形的力量,丁程鑫微微一怔,目光与他对撞片刻后,再次拒绝,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滞,两人的视线交汇间,似有暗流涌动。
丁程鑫我想玩手机。
马嘉祺那你先跟我说说你今天怎么了?
丁程鑫我没怎么。
马嘉祺并未松开手,丁程鑫依旧倔强地咬紧牙关,不肯吐露半句实话。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抗拒,马嘉祺眸光一沉,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他咬紧后槽牙,声音低哑却带着不可违逆的坚定,再次开口
马嘉祺坐下。
良久,丁程鑫这才坐到了一边.
马嘉祺挑了你喜欢吃的。
马嘉祺打开了包装盒说着,丁程鑫轻轻瞥了一眼,嘀咕着,
丁程鑫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啊。
马嘉祺当然,不然干嘛现在上来找你?
丁程鑫伸手取过一串烤鱿鱼,香味扑鼻而来,却仍难掩他心底那份不愿搭理马嘉祺的情绪。然而,美食当前,终究不忍浪费,他犹豫片刻,还是将那串鱿鱼送入口中,滋味瞬间在舌尖散开,却依旧抵不过心中的那一丝纠结。
马嘉祺说吧,你发生了什么?
丁程鑫没事。
马嘉祺那就是有事。
丁程鑫躲开,马嘉祺紧跟上去,
马嘉祺快点说?跟我有关?
丁程鑫自作多情。
马嘉祺那就是了。
丁程鑫喂!马嘉祺!
丁程鑫突然拔高了音量,双眼瞪得溜圆,眼底燃着怒火,又夹杂着几分压抑的不满,直直地逼视着马嘉祺。
马嘉祺阿程,你要是让我死也要死的明白吧。
丁程鑫刚拿起饮料,指尖还未触及瓶盖,便察觉到一丝异样。轻轻一旋,瓶盖竟已松动了一块。他眉梢微挑,目光不动声色地扫向马嘉祺,一眼便明白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丁程鑫你以前,也给别人这样开过瓶盖吗?
马嘉祺啊?
马嘉祺更听不懂了,眼里充满了疑惑,这又是什么事?
马嘉祺不是,能说的明白些吗?你就算让我死,我也得死得明白些啊。
丁程鑫放下吃完了的签字,喝了一口饮料,
丁程鑫李天泽,你认识吗?
马嘉祺疑惑不解的脸庞终于得以缓解。
丁程鑫听说你俩是同学?关系很好,对了,他也在SDFJ,你们刚好可以叙叙旧。
马嘉祺真的啊?他在啊。
已经很多年没有听到李天泽这个名字了,不可否认的是,马嘉祺此时的内心有些狂喜的。
丁程鑫你要不把你的牙收一收,看着也是怪冷的。
丁程鑫冷不丁的冒出了这么一句。
马嘉祺他是我以前的同学,就是上过课,我发誓我俩没啥的,就是当时在一起上课的。
马嘉祺再三强调着。
丁程鑫那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
马嘉祺因为没有关系啊,就是普通同学那样,一起上过课,一起吃过饭。
马嘉祺更何况他志不在此,不然当年也不会毅然决然得离开了。
丁程鑫那你说说看,我现在想听故事。
马嘉祺我跟他没故事,真的!
丁程鑫我说的是李天泽的故事,不是你俩的故事,请马队分清楚主次,谢谢。
马嘉祺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