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3日和5月4日少年们即将在重庆举办新一场演唱会,为了跟舞台进行磨合,少年们提前两天到达重庆。
当晚,结束了在龙兴体育场的彩排后,洛时祁回酒店洗了个澡,叫上陶桃一起出门。
难得回一趟重庆,现在夜也深了,想来街上也没多少人了。
沿着马路一直走到江边,呼呼的晚风吹得人直打颤。
洛时祁默默地将外套拉链拉起来,可别在这紧要关头冻感冒了。
陶桃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看远处已经关门的店铺,放弃了去找热饮的念头。
“噔噔噔~”
掏出放在兜里的手机,解锁,点进微信。
张:祁姐要跟我们一起去走走吗?
洛时祁嘴角微微上扬,抬手拍下一张江景发了过去。
“怎么了?”陶桃道。
“小张张他们问我要不要一起夜游重庆。”
陶桃反应了两秒,“小张张”这个称呼已经好久没听到了。
洛时祁的手机又震了震。
张:祁姐怎么自己去江边了?
张:心情不好吗?
洛:走着走着就到了。
洛:没有一个人,小桃姐陪着我呢。
张:你等我们一下。
洛:不用特意过来了,我就回去了。
那边没有在回复,洛时祁将手机放回兜里,目光移回江上。
“他们要过来?”陶桃道。
“嗯。”
“要往回走吗?”
“再看一会。”
桥上的暖黄色照得人有些发昏,恍惚间洛时祁仿佛看到了两个孩子,男孩穿着巴蜀中学的校服趴在桥上,呆呆地望向江面;女孩站在桥下,顺着楼梯而上定定地看着男孩。
“祁姐~”
洛时祁闻声回头,小炸们正朝自己飞奔而来,张真源一马当先,剩下的兄弟大跨步跟着。
当年江边的两个孩子心中充满了迷茫,如今再回江边,身边有了兄弟,曾经的努力也一点一点得到回报。
洛时祁快步走下楼梯迎了上去:“怎么跑这么快?”
“怕你等久了着急。”
张真源从怀里掏出一个装着热水的玻璃瓶,塞进洛时祁手中:“暖暖手。”
“怎么不下来等,脸都吹红了。”丁程鑫道。
“想看看桥上的风景嘛。”洛时祁道。
陶桃看了看四周,没发现什么不该出现的人后,走下桥和后面赶来助理们会合。
“我们走上面吧。”马嘉祺道。
“好啊。”“走啊,走啊。”
“哎祁姐,你那口琴怎么样了?”
“《未闻花名》那段吗?”
“也只有那段了啊。”
“那段不是挺好的吗?老师也说很好啊。”
“对啊对啊,联排的时候听着还不错啊。”
“是我自己觉得还是缺了点感觉啦,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洛时祁道。
“我知道啦!祁姐一定是因为粉丝不在。”“对耶,没准演唱会的时候感觉就对了。”
时过境迁,当年最大的才18岁,再回来,最小的耀文也18了。少年们离开重庆的时候还是练习生,再回来,少年们已经成团出道,拥有了不止一场的万人演唱会。
重庆的重是重逢的重,庆是庆幸相遇的庆。它困住的不仅仅是万千粉丝,还有因为各种原因聚集到这里,又因为梦想离开山城的少年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