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乐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姜小帅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别开了脸。
“就是……亲了一下。”姜小帅最终含糊地承认了，声音更低了，“然后也没干别的，就一块儿泡了会儿温泉”
这倒是出乎郭嘉乐的意料。他以为以他哥那骚包的性子，肯定得乘胜追击，干点更“深入”的交流。没想到还挺克制？
“然后呢？”郭嘉乐追问，“你就没表示？”
“表示什么？”姜小帅没好气，“我吓得差点呛水！能有什么表示？”
“那你现在怎么想的？”郭嘉乐问到了关键。
姜小帅沉默了很久，久到郭嘉乐以为他不会再回答。候机厅里嘈杂的人声仿佛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我……”姜小帅终于开口，声音有些干涩，却带着一种下定决心的意味，“我想试试。”
“试什么？”郭嘉乐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想听他亲口说。
“试试……跟他在一起。”姜小帅抬起头，看向远处免税店的方向，郭城宇正侧头和池骋说着什么，侧脸线条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晰。他收回目光，看向郭嘉乐，眼神里少了几分纠结，多了点豁出去的劲儿，“郭城宇那人，是挺骚的，也强势，但他……对我是真上心。孟韬那事儿，还有之前别的事……我能感觉到。反正……试试呗。不行再说。”
他说得轻松，但郭嘉乐能听出他话里的认真。姜小帅看着温吞，其实骨子里也是个干脆人，想明白了，就敢往前迈一步。
“牛逼！”郭嘉乐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真心为他高兴，“这就对了嘛！扭扭捏捏的像什么样子！我哥那人，虽然有时候欠揍，但跟他在一起，肯定不无聊！”
姜小帅被他拍得龇牙咧嘴，心里却轻松了不少。把话说出来，好像也没那么难。他看着郭嘉乐那副比自己还兴奋的样子，忽然觉得，有这么一个能分享所有秘密、不用任何伪装的朋友，真好。
“你呢？”姜小帅反过来问，“你跟池骋一直都这么和谐？”
提到这个，郭嘉乐立刻来劲了，也顾不上压低声音了，眉飞色舞：“那必须的！我跟池骋，那是天雷勾地火，干柴遇烈火！”
姜小帅被他这虎狼之词惊得咳嗽了两声。
“你是不知道，”郭嘉乐凑近他，开始分享“经验”，虽然他的经验多半是被动承受，“池骋那家伙，看着阴沉沉的，上了窗跟变了个人似的！猛得很！恨不得拆了重组！不过……嘿嘿，小爷我也不是吃素的！”
他这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完全忘了自己平时是怎么被池骋“收拾”得哭爹喊娘。
姜小帅听得耳朵有点热，但好奇心也被勾起来了。
郭嘉乐压着兴奋的声音说：“我哥，看他那身板，那骚劲儿，肯定差不了！我跟你说，男人啊，有时候不能光看表面，得像池骋那种，闷骚的才带劲！不过我哥那种明骚的，估计也别有一番风味……哎，帅帅，你试过了没？感觉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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