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没想到我的态度会这样诚恳,
台上的老师停顿了一下,然后马上反应了过来:
“哦哦,那你就去吧。”
我正要走,安斯诺却死死的抓住我的手:
“梅老师,是我找余同学有事,他没有欺负我。”
梅老师顿了一刻,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安私诺,吸了一口气,说:
“行,安私诺同学,你下去坐着吧,但是余槐江,你得站着,反正你都是睡。”
“那老师,我也站着,反正我都是听。”
如果不是他语气柔和,态度谦虚,我都要以为他是在怼老师了。
果然,他倒是真的和我一同在后排站着。
为了防止他继续抓着我的手,我干脆双手插在衣兜里,什么书也不带。
上课间,梅老师气的,就指着我回答问题,我也十分配合的回答:
“不知道。”
可能是为了缓解血压,每次问完我问题,就要找我隔壁站着的安私诺再重复问一遍。
我在一旁听着,他回答完题目还要解析题目,逻辑合理,思路清晰。
无聊的,像是做了无数的梦,空灵的烦躁。
——
“好,这节课就到这……”
……
我趴到座位上就开始打盹儿,不加思索的,沉眠。
好久,我好像是醒了。
转着笔继续发呆,听不清周围的熙熙攘攘,看见周围的肆意打量。
终于,我懒得再待下去了,出了教室的门,就静静地看着绿叶不耀眼的亮。
——
“这一次的期中考,安私诺,安同学全校第一!”
所有人都在拍手鼓掌,我也一样的。
突然,班主任顿了一会儿,又好像在憋着怒气:
“余槐江!又是倒一!体育生都考的比你好!”
“是的,老师,不想学的人,谁都比他干的好。”
“你!余槐江,给我后边站着去!”
“好的,老师。”
周围的同学好像在好奇的望,我无所谓的忽视他们的视线。
——
“余槐江!来,再来!我一定赢你!”
我回头,果然……
祁言诟还是幼稚的像小时候那样,什么事情好像都很喜欢和我比较。但这两年,又只有和我打架的输赢最让他上心。
我瞟了他一眼,嗤笑一声:
“我每一次祝福你能成功,可不是让你无头脑的去和我在背地里打架。”
祁言诟还是看着我,固执的像个小孩。
我和他一起长大,好像从小就不对付似的,每一次的见面仿佛硝烟。
我倒是无所谓,反正来挑衅的都是他,要不是他总来找我打架,我恐怕早就忘了他。
“会打篮球?”
他紧皱的眉头舒展了一刻,迟疑的看着我:
“啊?”
不一会儿,他好像反应过来了过来:
“就我们两个?”
“随便玩玩而已,有球吗?”
“有……”
我不去看他惊奇的样子,招了招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那行,我在篮球场等你。记得带球!”
——
我懒懒散散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支着脑袋,看篮球场上那两队打比赛。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这场比赛在我进来之后,好像愈来愈激烈了。
终于,我远远的看见球场上好像有个人在向我招手。
还没等我看清人。肩膀就先被人拍了一巴掌,泄愤似的。
我以为又是挑事的,差点挥拳而向。
却是听见:
“余大少爷过得倒是自在,真叫我一顿好找。”
转头一看,
‘哟,是男‘老妈子呀’’
呵呵……
…………你心里没数吗?啰里八嗦的,耳朵都被你叨叨出茧子来了,可不得躲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