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啦,吃饭啦!!”凌久时将最后一盘菜放到桌子上后,招呼其他人。
其实在别墅的人,已经都在餐桌前准备好了,而凌久时这么喊,也只是提醒在窗户边打电话的阮澜烛而已。
而阮澜烛也非常配合,在听见凌久时喊话后,直接将电话一挂,走到了餐桌旁边坐下。
毕竟吃饭不积极,脑子有问题!
“阮哥,最近怎么没有看见那个庄如皎啊?她不就累着了吗,需要在医院这么长时间?”程千里吃着饭,看着好不容易闲下来,和他们一起吃饭的阮澜烛,忍了又忍,还是问了出来。
“人都离开好多天了,你现在才问。”程一榭对着自己的傻弟弟,翻了一个白眼。
如果不是他们两个长的太像了,他都怀疑,这个人是不是自己的亲弟弟了,怎么可以这么傻。
“啊?!人离开了,为什么啊?”程千里转头看坐在自己旁边的哥哥。
不是说人累倒了,去医院修养了吗,怎么就走了,什么时候走的?
不对,他讨厌的人竟然走了?走啦!!
“她离开了,还回来吗?阮哥咱们不要让她回来了好不好?”反应过来的程千里,整个人都兴奋了,眼神炯炯的看着阮澜烛。
“她是白鹿的人,算是给我来免费打工的。现在付了钱,就离开了。”阮澜烛看着傻傻的程千里,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其他人应该都已经猜到,这个庄如皎有问题,也只有程千里一个人不知道了。
“什么!她是白鹿的人,那……她,不是,她不是阮哥你带回来的吗,怎么又成白鹿的人了?”程千里脑子有点卡壳。
“白鹿的黎东源在调查我们,你不是知道吗?然后澜烛就以退为进,让他们安排的人进来了。现在人受不了,要想活命就只能离开,之后应该不会有人在来烦我们了。”陈非微笑着,透过鼻梁上的眼镜看着程千里。
“咦~非哥,你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怪吓人的。”程千里哆嗦了一下。
虽然他知道陈非这样的眼神,不是对着他的,但还是很不想做那个落脚点。
“那,白鹿为什么要调查我们啊?就因为我们在阿姐鼓的那扇门里赢过了他们的老大黎东源,他们心里不平衡了?”程千里想了想,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那肯定不是啊,为了一扇低级门的钥匙还不至于,他们是来找人的。”陈非看了看吃着饭,没有看他们的阮澜烛,嘴角上扬了一些弧度。
“找人,找谁啊?”坐在一边听着的凌久时,总算听到自己想知道的了,不由开口问。
他早就猜到庄如皎是来的原因了,但就是不知道她具体找的是什么。
“这个……这个就得问澜烛了,我不作回答。”陈非没有回答,只是看向一边认真吃饭的阮澜烛。
虽然他知道,但他才不要说呢,如果就因为这么一个问题,得罪了阮澜烛,那小心眼儿的,一定会克扣他的研究经费的。
“……”除了陈非,其他人将目光全部看向了阮澜烛。
就连平时,喜欢作冷漠脸的程一榭也不另外。
“怎么,都想知道?”阮澜烛也没有理会人们的目光,慢条斯理的吃完自己想吃的,才慢悠悠的开口。
“嗯!”集体点头,除了已经知道的陈非。
“想知道也可以,但要付出点代价,消息总不会是免费的。”阮澜烛看着对面那几双好奇的眼睛,眼睛微垂,嘴角慢慢上挑。
“……”看着阮澜烛那不怀好意的表情,众人又突然觉得知不知道好像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可以,我可以,阮哥你就开条件吧!”还是最小的程千里沉不住气了,表情严肃,视死如归的开口。
他就是非常好奇,那个庄如皎来他们黑曜石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你们呢?”阮澜烛将眼睛转向其他几个人,示意他们做决定。
“……可,可以。”其他几个人想了想也点了点头。
对于阮澜烛口中的代价,他们几个还是有点害怕的,但总不会有什么危险。
但八卦,可是精神食粮,怎么都是要听的。
“很好!”阮澜烛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始说代价的内容。
“那千里的代价是陪着你哥和客户,去过下一扇门——猛鬼街。”阮澜烛微笑着看着程千里。
“啊?!不是,这个名字听起来就很恐怖的,好吧,能不能换一个啊?”程千里听见名字直接要哭出来了。
他最怕这些了,阮哥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曼曼啊,就去医院义诊三个月吧!”阮澜烛根本不理程千里的苦瓜脸,直接转头去看坐在陈非旁边的易曼曼。
“阮哥……不是,我也不是医生啊!”易曼曼被自己的代价,弄的有点懵。
“我知道啊,你不是,你旁边笑的很灿烂的那个人,他是啊!”阮澜烛看着笑容僵在脸上的陈非,很满意人的反应。
“非哥……”易曼曼也反应过来了,只能去看陈非。
“……”而陈非是原来笑的有多开心,现在就有多面无表情。
他就说阮澜烛是个小心眼儿吧,这就开始报复他了。
阮澜烛不管陈非心里想什么,他按照顺序继续看,然后就是卢艳雪,不过他发现自己好像还没有太找到人害怕的点,就先放后了。
最后一个就是坐在自己旁边的凌久时。
“凌久时……你,你扣工资吧!一个月的。”阮澜烛看着人,直接露出一个比刚刚陈非还灿烂的笑容。
“……我,我不想知道了,真的。”而凌久时在听见这句话后,直接表情认真的看着阮澜烛,坚定的道。
虽然他很想知道,但和工资相比,那八卦算什么,庄如皎又是谁,白鹿就更和他没有关系了。
他可以什么都不知道的,真的!
“晚了。”阮澜烛抬起手,伸出一根纤长的手指,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