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临宵):我承认你比厉行初牛。】
【Cu:咋扯到我了。】
余北洋发来一条语音(这也不怪我啊!送别的也行,没必要送花,再说他不缺那几块钱,再买呗!如果他喜欢。)
【Cu:这跟钱有关系吗?他愿意送你,他的确不缺,他可以买贵的,但便宜的与贵的不就是追求浪漫吗?】
【Y:不需要,好好过呗!搞这些花枝招展的。】
【七:@Y情人节送你花浪漫还是发你钱浪漫?】
【Y:发钱】
这句终结了后面的话,其它人没再发言,而江砚看不下去了,这啥玩意爱钱如命?
【Pn:@Y你到底是爱钱还是爱他?】
【Y:为什么拿这两比较?有意思吗?】
【Pn:如果坚定就有意思。】
【Cu:你话真多,不就一束花吗?不至于,到此结束吧】
既然发话了,那就不说了,听不进去再多说也是废话,且到后面可能会不欢而散,何必呢!
离开聊天界面该去抖音刷视频,平躺累了就侧躺,一躺就进入了梦乡。
江砚后面是被他妈叫醒的,到客厅只有他妈与江枫闵笑脸相迎,而他哥不在。
“妈,哥没回来么?”
“他说以后在学校吃,校方允许的,上完晚自习回来。”
“哦”
那可能等他睡下了他哥才回来,那见面的时间更少了,江砚的失落感一瞬间就上来了。
现在只要想到他哥不回来吃饭且碰面的机会都没有他就难过,以至于饭后就去闲房打游戏。
江鹤空回到家,路过闲房时发现钥匙被动过,于是轻门熟路地开门,因为隔音好,在外面几乎听不见里面的声音,可当一开门那个声音就传入江鹤空的耳朵,那音乐刚好与江鹤空开门卡到一点,是悬溺的前奏。
背对他的人正全神贯注地玩电脑,完全没注意到有人进来,以至于耳机离开耳朵时他才有感觉,江砚皱着眉头看了眼摘掉他耳机的人,反应过来是他哥后瞬间变乖了,更多的是被抓包的无措。
“玩那么晚吗?”
江砚退出游戏秒关电脑,“马上就睡”
“意思是我来才打算睡?”
他哥脸上没有什么变化,冷冷的,语气也淡淡的,这让江砚本能地觉得害怕,甚至不敢直视他哥的眼睛。
“不是”
江鹤空以询问的口吻问江砚,“以后我把这间房锁了,放假再开,行么?”
江鹤空虽是在询问,听他的意见,可这表情不行也得行啊!答案不很明显?为什么要问?直接锁得了。
“行”
“行就睡吧!”
“好”
出了房间,他哥果真把房门锁了,且钥匙也拿走了。
锁吧!锁吧!反正游戏不是他的目标,他哥才是。
第二天照常去学校,上着重复的课程,听着似懂非懂的例题,浑浑噩噩地上完早上两节数学课。
余北洋发觉江砚似变了个人,安静得很,不只他一个觉得,班上跟他好玩的人也觉得。
“你怎么了今天?这么反常?”
江砚不冷不热地回应,“没怎么?”
余北洋心道这叫没怎么?
课间操楼下哨声四起正催他们下楼,楼道此时极其拥挤,江砚放慢脚步,走到楼梯口见他哥刚好也走下来。
时机刚好.
江砚如愿以偿地和他哥走在一起,只不过他走在前面,而他哥在他身后,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早已狂风暴雨,极难停息。
到二楼时,余北洋突然卡在俩人中间,把他和他哥隔开,江砚扭头看了余北洋一眼,那眼神似刀,似下一秒要把余北洋大卸八块。
嘈杂的楼道响起似只有江砚听到的轻笑围绕在他耳边,是在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