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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辞“如果我说,我想回家呢?”
玱玹看着殊辞微微上扬的眉尾,分明是故意试探,以她的聪慧,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想要听什么样的答案。
但听见她说想要离开的时候,他心中还是被她激起了一股暴戾的情绪,他弯了弯唇角,俯下身拉进与她的距离,如画的眉眼映入殊辞的墨瞳,两人几乎额头相贴。
玱玹“阿辞,这里才是你的家,有我的地方,才是你的家,跟我去泽州吧,作为王妃,你也该和我一起,去见一见爷爷的。”
殊辞皱着眉头,看着与平日不太一样的玱玹,这厮这时候演什么戏?夫妻情深?可岳梁在殿外,也看不见啊,演给谁看?
玱玹瞧着她复杂中带着些茫然的神色,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然后朝一旁的部下吩咐道:
玱玹“钧亦陪我去泽州,其余人在泽州城外等我。”
他说完,牵着殊辞的手,就朝着门外走去。
来到院中,小夭追了出来,以自己想念外爷做借口,说服玱玹让她陪着他们一起去泽州。
玱玹他们半夜便到了泽州,天亮之后,西炎王起身,这才召见了他们。
此刻在西炎王寝宫的偏殿,丰隆和涂山璟,已然听见正殿的动静,于是站在门边,关注着正殿的事情发展。
正殿内,随西炎王出巡的大臣,站在大殿中央的两侧,殿中静谧,他们三人行礼的声音,在殿内回荡。
“小夭坐。”
西炎王看着台阶下站着的三个人,先是慈爱地朝着小夭挥了挥手,让她起身去一旁坐着,然后眼神落在了玱玹和殊辞身上。
“辰荣家的闺女......”
他看着脊背挺得直直地,眼神丝毫不惧的看向自己的殊辞,蓦然想起当日那两个人与他做的交易。
他活了一辈子,还没见过,能如此光明正大的,和他谈条件的商人。
和皇族做生意,所得利益,三七分,优先供给皇族。
“今日这事,和你也没什么关系,你来做什么?”
他仔细打量着殊辞,当初玱玹和辰荣家的大女儿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本以为最后嫁给玱玹,会是辰荣馨悦,却没想到最后递上来的求赐婚的折子,会是她和瞫家那姑娘。
#殊辞“禀陛下,殊辞觉得,若是陛下真的要罚玱玹,殊辞或许可以向您求求情。”
殊辞低眉颔首,朝着西炎王行礼,只是这回话,听起来有那么点自大。
“是吗?以你辰荣氏的地位身份?”
西炎王一手搭在膝盖上,稍稍往前倾身,看着殊辞问道。
殊辞“以陛下臣子的身份。”
殊辞说着,再次跪了下去。
她就说不乐意凑到这些王族面前吧?玛德,没说几句话又跪,她的膝盖回去就该废了。
西炎王看着殊辞跪在台阶下,殿中一片宁静,只微微听得见些许微弱的呼吸。
“还没见过面,就敢和孤提条件的臣子,你倒是第一个。久闻大名,苏老板。”
#殊辞“臣惶恐。”
殊辞还伏身在地上,心中却是把这动不动就要跪的君臣礼仪,吐槽了百八十遍。
以后她一定让玱玹免了她的跪拜礼,这可太难受了。
玱玹转身看了一眼小夭,用眼神询问,她是否知道这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谜。
可小夭也是一头雾水,轻轻地摇了摇头。
“起来吧,以后孤还指望着你,帮西炎的国库,挣银子呢。你让人送来的计划,孤已经看过了,可行,过几日便下旨,由你筹措创办内库,交由你来管理。至于灵翡阁和百草堂,孤还不缺那点银子,你自己好好打理吧。”
殊辞“多谢陛下。”
殊辞起身,朝着西炎王行礼致谢,心中默默为西炎王的举动点赞。
要不说他能打下辰荣,统御中原呢?
她自认为灵翡阁和百草堂的盈利已然非常可观了,这老头居然不要。
不过还好他没接受,不然往后她暗中资助辰荣军,可就没这么方便了。
不过内库这个东西,灵感还是来自范闲他娘,之后再根据这个世界的实际情况做一下调整,应该也就大差不差了,毕竟如今天下七分的商业贸易,都掌握在她和涂山氏手中,往后玱玹有他们相助,建立和完善起来,还是相对比较容易的。
“行了,去一边站着吧,一会儿留下,孤还有事与你商议。”
西炎王话音落下,偏殿的丰隆和涂山璟相互看了看,丰隆是完全不知道殊辞在外面做的事情了,至于涂山璟,他倒是知道百草堂是殊辞的产业,但他不知道苏氏背后的老板就是殊辞。
苏氏这百年来扩张迅速,他原本还在想怎么有他盯着,发展还会如此迅速,却没想到,涂山氏对百草堂的照拂,居然......
他想起殊辞那张狡黠的笑脸,顿时满脸黑线,这姑娘腹黑不说,还脸皮厚。
他简介给自己培养了一个对手,这世上还有他这样的大冤种吗?
赤水丰隆“璟,你是不是知道,阿辞做的这些事情?”
涂山璟看着一无所知的赤水丰隆,很好,还有比自己更惨的。
涂山璟“我只知道百草堂是她的,所以暗中照拂了一二。”
丰隆神情复杂地看了看涂山璟,随即克制不住地想要嘲笑他。
显然丰隆也想到了这背后的隐情,自己拿资源砸出了一个对手可还行。
这时候正殿的谈话到了关键的部分,西炎王朝玱玹和五王问了同一个问题:
若他们成为君主,该如何对待中原百姓。
五王并没有提出什么新鲜的见解,只是奉承了一下西炎王如今的对中原的治理政策。
西炎王不动声色,脸上瞧不出喜怒,随即又问了玱玹。
玱玹认为中原既然已经被纳入西炎的统治,那就不该分什么中原和西炎旧民,就该一视同仁把他们当做西炎的子民。
西炎王想问的问题,都说完了,随即才提起刺杀的事情。
小夭一句,天下人都知道若玱玹的母亲是若水族长,刺客身上用若木汁纹了标记,不就是明明白白的嫁祸吗?
怎么会有死士还要纹清楚标记的,是觉得别人蠢,还是自己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