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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橹杰没空管她也懒得说。只是遇见了一个想法同样的人很不容易，他觉得有意思罢了。这所学校又何尝不是控制住他的牢笼。

王老爷是真觉得自己傻，什么都不知道吗。

这所学校在被王左两家投资拉拢平县县长时，里面的人就全是被戳破时无辜的挡箭牌。如果最后真要被法律制裁，那王橹杰难逃一死。

程识还是太单纯，“资助”学生不过是他们娱乐取悦的一种罢了。

程识“我没那么大本事。”

程识“你太瞧得起我了。”

有一种人，是为正义而生。他看不得世界上所有的反面，更看不得被无辜拉入深渊的人。就会付出一切去查明真相，无论结果。

在王橹杰心里，程识就是。

他不会信程识就如此作罢，她不是认输的人。多少女学生被带走进行洗脑后会顺从他们只为得到出国读书的机会。

抛弃清白，抛弃所有。

程识又何尝不是渴望好前途的人。可她看清了本质，参透了骗局。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没有大本事。

王橹杰“对，瞧得起你。”

终于有人，揭开战幕。

起身拉展已经褶皱的白衬衣，袖口挽了几圈掩盖住些许血迹。唇瓣有些微肿，痛感明显咽了咽口水紧皱着眉头。

程识懒得搭理他，恶心人的东西。

心里真扭曲。

正准备离开这个烟味极浓的办公室，就被拉住了红肿的手腕。程识一惊连忙收回去，瞥向身后对上阴暗不明的眸子。

王橹杰“你或许，该去哄哄你的小跟班了。”

王橹杰“那个小弟弟，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呢。”

小跟班？什么鬼。

王橹杰说话总是莫名其妙。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正对面的楼梯道里出现一头毛绒绒的黑发，似乎在朝反方向走，还绊了一腿。

走的有些不稳，看起来是在逃离。

只好朝着楼梯间里跑去，那抹身影就趴在自己常呆的走廊里。两只手交叉着在扣着手指上的死皮，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

程识“想什么呢？”

程识“手指头扣掉没。”

他没说话，眼神轻飘到对方身上又在一瞬间收回。像是只犯错的小狗在低头认错，可他的模样可不像是犯错，更像是生气？

程识站到他旁边，对方又跟着往一旁退了退。程识靠近一点，他就跟着远离一点。

程识“你抽风了？”

声音弱弱的。

张桂源“你喜欢王主任吗？”

……

听着这话，程识有理由怀疑他听了自己和王橹杰说的所有话。心里一阵无语，烦到都想把他炖成十全大补汤，然后再冲进马桶。

还喜欢他了。

不自觉的翻了个白眼，才听明白话里的意思。看来不用怀疑了，是全听到了。

程识“狗屁。”

程识“我是有什么怪癖吗？”

他扭过头来的时候，程识有些呆住了。他的眼红润的像是要滴出血，带着脸颊也有些通红，说出的话有些哽咽但又不明显。

张桂源“那你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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