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秋月听完后，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呆坐在马嘉祺的车里，双手攥着衣角，不知所措。眼泪无声地滑落，她低着头，小声抽泣着，肩膀微微颤抖。马嘉祺余光瞥见，眉头一皱，迅速察觉到了异样。
马嘉祺哭了？
马嘉祺哎，不是，哭什么啊？怎么了这是？
他一边说着，一边慌忙抽出一张纸巾递过去，语气中带着几分急促和不解。季秋月接过纸巾，声音哽咽，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来。
季秋月马总，对不起……
马嘉祺怎么了？别这样，有话直说。
季秋月抬起头，眼眶通红，声音有些发抖，像是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季秋月你不是说明天别人要来了吗？我是不是做得不好……
马嘉祺对啊，明天你在家休息，后天跟我出差，这不挺好的嘛，怎么了？难道还有别的问题？
季秋月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嘴唇动了动，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季秋月啊？可以的，马总……
马嘉祺那行，我送你回家吧，早点休息。
季秋月好，谢谢马总……
……
车子停在楼下，马嘉祺看着她下了车，又叮嘱了一句。
马嘉祺小助理，后天见啊，记得收拾好了。
季秋月站在车旁，轻轻点了点头，声音依旧带着些许鼻音。
季秋月知道了，马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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