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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恩妤“你在干嘛？”
在第三次看到张极从厨房里走出来后，祁恩妤再也忍不住，开口询问他到底在忙些什么。
张极“我帮忙生火。”
少女闻言顿时来了兴致，迅速起身离开了赌徒们的聚集地，跟上张极往厨房内走去。
祁恩妤“我看看。”
张极点点头，转身去给她拿了一张小凳子，让她坐在一旁看着，也不让她上手帮忙。
张极“它里面其实已经烧着了，就是没有明火。”
张极一边说一边撕纸皮，拿着打火机开始烧，烧着了就往灶里扔，然后再凑过去观察。如此反复了没几次，火便烧了起来。
祁恩妤“真不要我帮忙吗？”
祁恩妤说着便伸出了手，想要帮点小忙，却被张极轻轻摁住手腕，推了回去。
张极“没事，你当来玩的就好。”
橘红色的火苗舔舐着灶膛里的木柴，发出噼啪的轻响，暖融融的光映得张极的侧脸轮廓柔和了许多，也让氛围莫名变的有些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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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恩妤的目光不自觉黏在他被火光映红的耳尖上，指尖悄悄蜷了蜷。暖意在脸颊蔓延开来，她不自然地抿了抿唇，将目光移到自己交叠的手背上。
火势越来越旺，缕缕青灰色的烟从灶膛缝隙里钻出来，带着木柴燃烧的呛味，很快便弥漫了整个厨房。
烟味越来越烈，呛得人喉咙发紧，祁恩妤忍不住偏头咳嗽了两声，鼻尖泛着红。
张极“你先出去吧，这有点呛。”
张极说完，自己也被呛地咳嗽起来，眉头蹙着往灶门旁退了退，伸手扇了扇面前的滚滚浓烟。
少女点点头，站起身正准备走，一阵更浓的烟涌过来，还夹杂着点点火星，瞬间熏得她眼睛发酸发痛，根本走不动道。
祁恩妤“嘶……”
她下意识闭眼偏头，生理性的泪水沾湿了睫毛，看起来像是被雨水打湿的蝶翼，十分惹人怜惜。
苏新皓“好像没柴可以烧了，你们要不先出去找一些？”
张极“好。”
张极闻言立刻起身，伸手轻轻揽住她纤细的腰肢，掌心带着灶火的余温，力道轻柔却不容挣脱。他侧过头，朝她凑近了些，轻声说道：
张极“我们先出去。”
少年的声音被烟熏的有些沙哑，温热的呼吸洒在侧脸，隐隐发烫。可祁恩妤却顾不上害羞了，只是下意识往他怀里缩了缩，双手攥住他的衣襟，鼻尖泛着红，带着点娇气的鼻音：
祁恩妤“好痛。”
张极皱了皱眉，在确保她不会摔倒的情况下，带着她几步离开了厨房。再垂眸时，她闭着眼，长长的睫毛簌簌颤动，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沾湿了他的衣袖。
张极“还痛吗？睁眼我看一下好不好？”
祁恩妤“不用……我缓一下就好，你先去拿柴给他们。”
似乎是觉得自己有些娇气的过分，祁恩妤摇了摇头，轻轻拍了拍少年还揽在自己腰间的手，示意他松开，先去忙事情。
张极没立刻松开手，反而微微俯身，指腹轻轻蹭过她泛红的眼尾，动作轻得像拂过花瓣：
张极“不着急，我陪你一会没什么。”
他的指腹带着薄茧，却温柔得不像话，蹭过眼尾时，祁恩妤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脸颊的热度瞬间窜到耳根。
张极“可以睁开眼睛了吗？”
祁恩妤“……嗯。”
祁恩妤小声应着，而后缓缓睁开眼，眼眶红得像浸了水的樱桃。可眼里莫名的异物感又惹得她高频眨眼，十分不适。
张极俯身凑近，指尖小心翼翼地拨开她汗湿的额发，目光落在她泛红的眼底，声音轻得像风：
张极“我帮你吹吹？”
祁恩妤愣了愣，下意识点了点头。张极便微微低头，温热的气息带着草木与烟火混合的淡味，轻轻拂过她的眼尾。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惹得她睫毛轻轻颤动，脸颊的热度瞬间蔓延到脖颈。
风从院外吹进来，带着清凉的气息，混着他温柔的吹拂，眼里的酸涩竟真的淡了许多。她的鼻尖依旧泛着红，却不再是之前的难受，反倒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
等张极直起身时，才发现少女的耳尖红得快要滴血。他喉结动了动，没多说什么，只是自然地攥住她的手腕往柴堆走：
张极“去拿柴吧，你在旁边看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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