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者,国之纲纪,社稷之基石也。其正人心,明分际,为治国之要具。无之,则人无忌惮,国必乱,战祸起。然法非愈多愈善,亦非愈严愈宜。法过繁则民不堪其扰,执法者劳而无功,甚或生弊;法过严则民失其活,日处忧惧之中,于国之久安无益。故立法施法,当权衡秩序与自由,求其适中。如此,法方能尽其用,为国之长治久安之保。
夫法者,治国之具也。法若弛,则奸宄生,盗贼起,国将不国。若以斗殴劫掠为微罪,则民将轻犯法,而乱端启矣。故于挑拨离间、煽动祸乱者,必当重惩,以正纲纪。
国之立,男女有别,然相辅相成。男子以刚强立世,女子以柔顺为德。男子无志,则军无战力,国无栋梁;女子无节,则家无纲常,风化败坏。二者若失其衡,则国必乌烟瘴气,不可久安。
法者,治国之衡也。法不可过轻,亦不可过重。法若轻,则奸邪横行,纲纪不振,国将危矣;法若重,则民皆畏法,不敢为善,国亦难安。故法之轻重,必当适中。自古以来,未有尽善尽美之法。法之良者,必能明辨是非,刚正不阿,此乃法之底线。法若柔,则无威严,不足以服众;法若强,则失民心,难以久行。故法之施,当刚柔相济,宽严有度。
人之犯罪,轻重有别,其名亦异。若犯重罪,则丧尽天良,背离人道,不可复称其为人,唯以“罪”名之。盖重罪者,悖逆天理,败坏纲常,其行已非人之所为也。若犯轻罪,则虽有失德,犹存人性,可称其为“个人”。此辈虽违律令,然知廉耻,识是非,尚存向善之心。故虽有小过,仍不失为人也。夫法者,明是非,正人心。人皆知有原则,有道德,故犯轻罪者,当以“罚”称之。罚者,非徒惩其身,亦所以正其心,使其知错而改,复归正道。此乃法之仁也。
夫犯罪者,轻重有别,其处断亦异。若犯轻罪,可使其补过自新。若不知悔改,则失其为人之道,当贬为奴,以示惩戒。至于犯重罪者,其罪恶昭彰,难以弥补,故不可轻纵。若其不知悔改,当察其软肋以击之;若无可击之软肋,则施以重刑,以绝后患。犯重罪者,既已丧尽天良,背离人道,不可复称其为人,故其人权亦不可与常人等同。
法者,至公之具也。法若至公,则民皆望其治,心生希冀;法若不公,则民皆怨其苛,心生离叛,甚或起而推翻之。故法之公,乃立国之本也。若法刚正不阿,且极严格,则民虽畏而守之,然亦非尽守。若民心中形成反比例,即法愈严而怨愈深,则法之效用反成副作用,适得其反。若法刚正不阿,而极柔性,则民皆轻之,无人肯守。法当强而不柔,然亦不可过严,亦不可过善。法之手段,不可太强,亦不可太柔。强则民畏,柔则民轻。惟刚柔相济,宽严有度,方能使民既畏且服,法之效用始得彰显。
法者,国之本也。无之,则国必速亡。法若不严,犹同虚设;法若过严,反成畸变,亦无存之必要矣。夫法之要,在于适中。不严则无以束民,过严则民不堪其重。法若适中,则民畏而服,国可长治久安;法若失衡,则民心背离,国将不国。故立法施法,当以公正为本,以适中为要,不可偏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