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歌已无暇再去顾及平日里的规矩,此时此刻,仿佛获得了一种无声的许可,让她可以肆意地凝视着他。记忆中的他,始终是那般温文尔雅,恰似一缕和煦的春风,轻轻拂过心湖,泛起微微涟漪。然而直到这一刻,当那层面纱被悄然揭开,她才如梦初醒,眼前这个人竟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傲慢,带着一种仿佛世间万物皆在他脚下的不可一世之感。
他仿佛笃定了自己不会拒绝,真不愧是算计人心的高手。
莺歌容浔,你是不是以为杀手都没有心?
容浔听到这话看着面前的女子美眸含泪,这些年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哭,可情之一字不由人,也从来不是她,不禁垂下眼眸。
容浔只要你办成此事你我从此两清。
莺歌此刻才觉得锦雀说得没错,这人果然不值得。
莺歌“我要誓言球,既然两清就把我的誓言球给我。”
容浔心中下意识地涌起一丝抗拒,然而,锦雀那张熟悉的面容猛然浮现于脑海,刹那间,这抹记忆中的身影如重锤般击碎了他的犹豫,占据了上风。
容浔好
——
飞燕“莺歌,锦雀说你要入宫,到底怎么回事?”
飞燕焦急的面容近在眼前,额上的汗珠清晰可见。那一瞬间,莺歌心中积压已久的情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泪水不由自主地夺眶而出。就像一个饱受委屈的孩子终于见到亲人,在这一刻,再也无法维持那勉强的坚强伪装,所有的脆弱与情感都随着泪水宣泄而出。
飞燕“别哭,有什么事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
莺歌“飞燕,我答应了,我会替锦雀入宫,但是我要我的誓言球.”
莺歌我们一直查不到誓言球被他藏在哪,这次便是机会。
飞燕“你真的想好了吗?去当大王的夫人。”
飞燕知道这是自己的机会可她还是忍不住担忧,为莺歌的未来,也为她此刻的心情。可一切终成定局,莺歌坚定地点头。
配角姑娘
莺歌打开房门,站在门口径直问道。
莺歌何事?
配角“爷吩咐送来这些药包,待会儿服侍您沐浴.”
伸手接过,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还是应下,将人打发走。
飞燕“白术.茯苓…”
莺歌“这是做什么用的?”
飞燕“让我想想,”
飞燕换皮
莺歌“什么?”
飞燕“这药材是用来给你换皮,让你的皮肤上的瘢痕消失,可是过程会极为痛苦。”
莺歌“别担心,我没事的。”
——
配角“爷,莺歌姑娘不肯泡药,执意要见您。”
容浔皱眉,脚步匆匆赶到小院
容浔“莺歌,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你现在又是闹哪一出?”
闹?这字一出莺歌只觉得好笑,自己的避让、容忍,莫不是真让他们觉得自己是什么脾气好的软柿子不成。
莺歌爷,我要我的誓言球,到时我自会让您如愿,入宫之日在即,没了我,您的锦雀可就前途未卜了。
话里的危胁之意满满,可容浔别无他法,气愤的手都攥得发,从牙齿缝出吐出几个字。
容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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