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越慌，宋亚轩越起疑。
他突然倾身靠近，尾鳍轻轻搭在刘耀文的膝盖上，带着点试探的温度。
宋亚轩你昨晚在马哥房里究竟做了什么？
呼吸交缠间，刘耀文能看见他眼底的认真，还有点藏不住的担忧。
晨光把两人的影子叠在墙上，他突然觉得，与其让宋亚轩瞎猜，不如说点半真半假的话。
刘耀文马哥他……后背拉伤了。
刘耀文挠了挠头，避开他的目光。
刘耀文之前救丁哥的时候太着急，被铁架刮到了，疼得睡不着，我才陪他坐了会儿。
这个理由不算全错，马哥后背确实有擦伤，只是远没到睡不着的地步。
可宋亚轩的眼睛却亮了亮，尾鳍也放松下来。
宋亚轩很严重吗？有没有上药？
他的声音里还带着点没散的急意，身体又往前凑了凑，几乎要贴到刘耀文身上。
鼻尖动了动，仔细嗅着空气中的味道。
除了那点淡得几乎闻不到的血腥味，好像真的没有其他异样。
刘耀文上了上了，上了不少药呢！
刘耀文而且刚丁哥回来还说要帮马哥换药。
刘耀文连忙点头，趁机把话题往丁程鑫身上引，想岔开宋亚轩的注意力。
刘耀文丁哥你也知道，心细得很，药膏都是按医生说的量涂的，还特意嘱咐马哥别翻身太勤。
宋亚轩那就好。
宋亚轩松了一口气，尾鳍轻轻扫过刘耀文的手腕，带着点安抚的意味。
宋亚轩我还以为……
刘耀文以为什么？
宋亚轩没什么。
宋亚轩那你袖口上的血，那你袖口的血，就是换药膏的时候沾到的？
刘耀文啊…… 对，换的时候没注意，蹭到了点。
宋亚轩下次小心点。
宋亚轩没多想，只是伸手帮他理了理皱巴巴的袖口，指尖碰到那点淡红时，动作放得格外轻。
宋亚轩你也注意着点，别把自己也弄伤了。
刘耀文看着他认真的侧脸，突然觉得有点愧疚。
明明是自己在说谎，宋亚轩却还在担心他。
刘耀文知道了，我一定小心。
……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出道细碎的光带，落在小金垂着的手背上。
她指尖轻轻摩挲着张真源房间的床单，带着点淡淡的雪松味，是她这些天渐渐熟悉的味道。
床头柜上放着他刚熬好的草药，还冒着热气，碗边摆着颗剥好的糖，是怕她喝药时觉得苦特意准备的。
小金抬眼，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羊角比昨天又亮了些，不再是之前那种泛着灰的苍白，而是透出点温润的暖黄。
这就是亚轩妈妈之前说的 “好转迹象”，可她望着镜中那个带着羊角的自己，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堵着，闷得发慌。
张真源刚下楼帮她煎药，房间里只剩她一个人。
她想起昨天下午，自己坐在窗边看风景，羊角突然一阵发麻，手没抓稳，差点把水杯摔在地上。
是张真源冲过来扶住她，还紧张地检查她的羊角，指尖轻轻碰着，生怕弄疼她。
张真源以后要拿什么，叫我就好。
也想起前几天夜里，她因为药物反应睡不着，翻来覆去时，张真源悄悄坐起来，把她的头放在自己腿上，轻轻帮她揉着太阳穴，还哼着不成调的歌，直到她睡着。
可是，他真的爱她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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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怎么又开始搞我了？
长明夫人并我有。
张真源我有点子无语。
长明夫人放心，不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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