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乖乖地靠在张真源的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眼眶渐渐红了。
她甚至在心里不停告诉自己:小金啊小金,你是不是太贪心了?
最开始的时候,你只是希望能一直待在真源哥哥身边,能看着他平安、快乐就好,从来不敢奢求更多。
可现在呢?
你不仅希望他能注意到你,还期望他的心里只有你,甚至因为他对兄弟好,就开始患得患失。
你怎么能这么贪婪?
怎么能因为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就怀疑他对你的好?
想到这里,小金的鼻子一酸,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打湿了张真源的衣襟。
张真源察觉到她的哽咽,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没有多问,只是用行动告诉她:他一直都在。
……
天刚蒙蒙亮,刘耀文轻手轻脚地推开门,灶台边早已摆好了前一晚泡好的黄豆。
圆鼓鼓的颗粒裹着水珠,像一颗颗饱满的黄玉,是他特意挑的本地老品种,据说磨出的豆浆格外香浓。
他搬来角落里落着薄尘的小石磨,仔细用清水冲洗干净,又笨拙地将黄豆一勺勺舀进磨眼,再淋上半勺温水。
木柄刚握上手,他才发现推磨比想象中沉得多,刚转了半圈,胳膊就开始发酸。
可一想到张真源手腕上的纱布,想到小金冷淡的眼神,他咬咬牙攥紧木柄,顺着石槽的纹路慢慢转动。
黄豆混着清水在磨缝里渐渐化成乳白的浆液,顺着凹槽淌进下方的瓷盆,空气中慢慢飘起生豆的清腥气。
刘耀文换着胳膊推磨,掌心被粗糙的木柄磨得发烫,低头一看,掌根已经红了一片,甚至泛起几道淡淡的印子,可他只是揉了揉手,又继续用力推了起来。
等磨完最后一勺黄豆,,用纱布细细过滤豆渣,乳白色的豆浆滤进铁锅,开火煮沸时咕嘟咕嘟冒着泡,浓郁的豆香瞬间漫出后厨,飘向院子的每个角落。
他又煎了几张金黄的鸡蛋饼,把豆浆倒进三个粗瓷碗,小心翼翼地端着托盘往张真源的房间走。
房间里,小金刚从张真源的怀里醒来,鼻尖正萦绕着他衣襟上淡淡的草药香。
张真源察觉到她动了动,低头轻声问。
张真源醒了?
张真源再睡会儿还是起来?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刘耀文张哥,小金姐,你们醒了吗?
张真源松开搂着小金的手,起身去开门。
门外的刘耀文端着托盘站在晨光里,头发还有些凌乱,右手掌心红得显眼,托盘上的豆浆冒着袅袅热气,鸡蛋饼的香气扑面而来。
刘耀文我……我做了早餐,想着给你们送点儿过来。
刘耀文张哥,你手腕上的伤怎么样了?
张真源笑着接过刘耀文递来的早餐,心里一暖。
张真源伤口好多了,倒是你这手掌怎么回事?
他瞥见刘耀文泛红的掌心,语气里带着关切。
刘耀文没事,没事。
刘耀文连忙把手背到身后,耳朵有点发烫。
刘耀文就是推磨磨的,过会儿就好了。
小金坐在床边,看着那碗飘着热气的豆浆,鼻尖萦绕着浓郁的豆香。
她想起昨天对刘耀文的冷淡,再看看他掌心里的红印,心里泛起一丝复杂的愧疚。
可黑影的话又突然冒出来,让她下意识抿紧了唇,没像往常那样主动搭话。
张真源把一碗豆浆递到小金手里。
张真源耀文亲手磨的豆浆,肯定比外面买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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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别说,还真别说,我真的会磨豆浆。
宋亚轩这点我可以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