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僵了僵，手轻轻落在她后颈，声音软得像化了的糖

宋亚轩说什么？朋友就是要互相帮忙啊。

温若瑶宋亚轩

她声音有点发紧

温若瑶你是不是……早就喜欢我了？

宋亚轩的动作顿住了，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他别开脸，喉结滚了滚

宋亚轩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温若瑶不然你为什么什么都帮我？

温若瑶仰头看他，眼里亮着细碎的光。

温若瑶结婚不是凑活，工牌不是捡的，那些便利贴后面的字，也不是随便写写的，对不对？

他沉默了几秒，慢慢转回头，眼底藏着的温柔再也藏不住，像浸了月光的湖水。

宋亚轩是

他轻声说

宋亚轩从初中你把最后一块巧克力分给我，说‘以后我罩着你’的时候，就喜欢了。

温若瑶的心猛地一跳，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又软又麻。原来那些年的“朋友情”，是他一个人的小心翼翼，是他藏了十几年的秘密。而她呢？她依赖他的安稳，贪恋他的照顾，习惯了他的存在，甚至在他替她挡酒、抱着她撒娇的时候，会心跳加速、耳根发烫——这些哪里是友情？

温若瑶宋亚轩，如果那天我和杨晋真的结婚了，你怎么办？

宋亚轩的指尖忽然收紧，他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淡的阴影，眼底藏着她从没见过的委屈

宋亚轩我想过，要是你真的点头，我就……离你远一点，看着你幸福就好。

温若瑶的心像被针轻轻刺了一下，酸意裹着甜漫上来。她伸手捂住他的嘴，指尖蹭过他微凉的唇

温若瑶没有如果，我嫁给你了。

宋亚轩的喉结轻轻滚了滚，伸手握住她捂在自己嘴上的手，指尖缠上她的指缝，声音里裹着点没藏住的委屈

宋亚轩那你以后不能再提别人了。

温若瑶看着他泛红的耳尖，忽然觉得这个藏了十几年喜欢的男生，像极了初中时那个把巧克力偷偷塞给她、又别扭地别过头的少年。她指尖蜷了蜷，蹭过他的掌心

温若瑶好，以后只提你。

话音刚落，宋亚轩忽然倾身，轻轻撞了撞她的额头，像小时候闹别扭时的软乎乎的示好

宋亚轩温若瑶，你得说话算话。

她笑着点头，刚要开口，就被他轻轻吻住了唇。是软的，带着刚喝的桂花蜜的甜，像风裹着桂花瓣落在脸上，又轻又暖。

温若瑶僵了半秒，随即抬手圈住他的脖子，指尖陷进他的发尾里——原来心动的感觉，是连呼吸都跟着发颤的。

等分开时，宋亚轩的眼尾都红了，他抵着她的鼻尖，声音轻得像耳语

宋亚轩那次运动会，你给我递水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

温若瑶的心跳漏了一拍，想起初中那个夏天，她举着冰镇可乐冲进操场，撞进刚跑完一千米的宋亚轩怀里，他的白T恤浸着汗，却偏头对她笑

宋亚轩就知道你会来。

原来那时候的笑里，藏着她没看懂的喜欢。

她抬手蹭了蹭他的脸颊，声音软下来

温若瑶宋亚轩，我们明天去学校看看吧？

他眼睛忽然亮起来，像落了星星的湖

宋亚轩好，我带你去看以前的教室，窗户边还有你刻的“温若瑶到此一游”。

温若瑶指尖蜷了蜷，耳尖漫上粉

温若瑶你居然还记得……我当时怕被老师骂，写得特别小。

她抬眼撞进宋亚轩弯起的笑眼，像落进一汪浸了蜜的夏风里。

第二天的晨光裹着香樟叶的味道落在校门口，宋亚轩早等在那儿，手里攥着包草莓牛奶糖——跟当年温若瑶塞给他的包装一模一样。

温若瑶你居然连包装都记得？

刚跑到他跟前就喘起来，指尖碰了碰糖袋

把糖塞她掌心，指尖蹭过她的手腕

宋亚轩你初一那年说“草莓味最甜”，我记到现在。

宋亚轩牵着她往教学楼走，楼梯拐角的墙面上还留着当年的涂鸦，其中一道歪歪扭扭的“宋亚轩是笨蛋”，旁边用铅笔补了个小小的“×”。

指尖戳了戳那行字，耳朵发烫

温若瑶我当时跟你抢漫画书，气不过才写的……

低头盯着她泛红的耳尖，声音放轻

宋亚轩我知道，所以第二天偷偷改成“温若瑶是小笨蛋”，被你追着跑了三圈操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