颐志堂里,陆婉月冻得直打哆嗦,宋墨心疼的掀开披风将陆婉月包裹了进来。
陆婉月顺势抱住了他的腰,躺在了他的怀里,宋墨怀里倒是很暖和。
宋墨“我还以为你今天会被欺负”
陆婉月“未出嫁前,我可是京城中出了名的跋扈,我还能让他们欺负了?”
陆婉月“只是我没想到苗安素竟然成了这样,之前我和她也是有过一面之缘的”
宋墨拍了拍她的背,知道她心中有些不好受。
宋墨“不管怎样,我都在你身边”
宋墨“而且今日倒是让为夫刮目相看了”
陆婉月“那是”
宋墨“只不过下次不管再急也得披上这披风”
陆婉月“好好好,听夫君的话”
二人嬉笑打闹着宋墨忽然抬手抬起陆婉月的下巴便吻了上去。
他的吻,宛如一场带着侵略性的风暴,却又小心翼翼地、轻柔地试探着。陆婉月在短暂的愣怔之后,仿佛被这矛盾的情感所触动,缓缓抬起手,轻轻揽住了他的脖颈,似是回应,又像是想要探寻这突如其来的亲密背后更多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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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乃围猎,各家皇亲贵戚都会入宫,男子围猎,女子则是陪太子妃与皇后说话。
而外命妇中最尊贵的陆婉月,今日则需要承担起一份职责,那便是协助太子妃在东宫内设宴。
东宫的内阁里,陆婉月听宋墨说道自己给了太子和庆王一人一拳的时候,震惊不已。
陆婉月“你打了……”
察觉到隔墙有耳,陆婉月方才因为震惊提高的音量而在此刻也降了下来。
陆婉月“你把太子和庆王打了”
宋墨“当时二人打成了一团,没办法”
话音刚落,珠帘便被掀起,太子太子妃和景德公主三人走了进来,太子脸上有很明显的伤,便就是宋墨打的,而太子妃和景德公主则是跟在太子身后憋着笑。
朱佑晟“是啊,没办法,没办法便把孤打成了这副模样”
太子妃“行啦,你话倒是真多,说不是砚堂打圆场的话,此事传出去,你与庆王都会被父皇斥责一番”
宋墨“殿下,您知道我舅舅冤死,又为何不肯说出真相”
朱佑晟“我在父皇面前发过誓,绝不能说”
景德公主“我来说”
朱佑晟“景德!”
太子将景德公主斥责了一番,怎料景德公主丝毫不在意。
景德公主“于公定国公乃是忠臣良将,和父皇就是自小便相识的,于私,宋墨是我妹夫这妹夫来问,我自然是要说出来”
太子妃“你就让皇妹说出来吧,这件事情不是你说出来的,父皇也不会斥责你”
紧接着,景德公主往宋墨那边移了两步,防止待会儿太子发火,误伤到自己
景德公主“当日,其实父皇并不是想要真正的罚定国公,而是与定国公演一出戏,想要定国公归顺于皇兄,可未曾想半路上被人使岔,定国公竟然冤死在了船舱上,在父皇心中定国公一直是忠臣”
宋墨“既然陛下心中清楚,为何不能还我舅舅一个清白,还让他背负了这等的罪名”
朱佑晟“皇家威严是不允许出错的”
景德公主“事已至此,如果父皇说出真相,那必当会朝局稳定,会让天下人心中寒心,他们尊敬的究竟是不是一位好的明君”
宋墨“那我舅舅就平白枉死吗!”
见宋墨情绪激动,陆婉月伸出手握紧了他紧攥着椅子把手的手,这一举动倒是让宋墨情绪稍微冷静下来。
陆婉月“我知道太子妃你想说什么?我们帮您阻止庆王谋反,那我们要的要求也很简单,就是要陛下澄清定国公枉死一案,若不然,我与砚堂拼尽这一身爵位,还定国公清白之后,做一对平常夫妇也不是不行”
太子和太子妃见夫妻二人一致,点头同意,之后,东宫和颐志堂变成了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