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

婚礼当天的海边庄园，晨雾还没散尽，宋亚轩和李睿就扛着装饰架站在草坪上

李睿“你们实在是坑人，都不提前和我说刘耀文要来，让我避一避。”

宋亚轩“其实我也是昨天晚上才知道。”

李睿“你说他一会来了会不会把我打一顿？”

正说着，庄园的入口传来汽车引擎声。宋亚轩抬头看，就见刘耀文从黑色宾利上下来，西装领口的胸针泛着细碎的光

刘耀文的目光扫过草坪，在看见宋亚轩和李睿并肩说笑的瞬间，眉头猛地皱紧。当年的事情在脑海中浮现，那是刘耀文最不愿意回忆的画面

宋亚轩刚张了张嘴，想说“要不你先去花房躲躲”，一回头却看见装饰架旁空无一人——李睿扛着半卷彩带，早就溜得没影了，连刚才放在草坪上的花瓣篮都忘了拿

宋亚轩无奈地叹了口气，弯腰把花瓣篮捡起来，指尖蹭过沾着晨露的粉玫瑰，刚直起身，就撞进刘耀文沉得像雾的视线里

宋亚轩“你来了？”

宋亚轩说完“你来了？”，自己都觉得这话客套得可笑——刘耀文的人都站在自己面前哪有“没来”的道理

他避开刘耀文沉得像雾的视线，低头看着草坪上的粉玫瑰

宋亚轩“我还有气球要吹，先过去了。”

说完不等刘耀文回应，他抱着花瓣篮转身就往花房走——脚步快得像在逃，连被风吹起的西装衣角都带着慌乱

刘耀文站在原地，看着宋亚轩的背影消失在花房的门后，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领口的胸针。晨雾散了大半，阳光落在他攥紧的指节上，泛着薄红

婚礼仪式开始前，伴郎团站在礼台两侧，宋亚轩刻意站在最边缘的位置，和刘耀文隔了三个人的距离。可他的目光总忍不住往那边飘——刘耀文正帮严浩翔整理领结

贺峻霖顺着宋亚轩的目光看过去，偷偷撞了撞他的胳膊

贺峻霖“别装了，你眼睛都粘他身上了。”

宋亚轩的耳尖瞬间红了，慌忙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

宋亚轩“没有。”

贺峻霖“嘴硬。”

仪式的音乐响起时，宋亚轩的心跳突然快了起来。他看着贺峻霖挽着严浩翔的手走过红毯，看着两人交换戒指时眼里的光，突然想起五年前，刘耀文在他生日时给他戴戒指的样子，宋亚轩低头看着自己口荡荡的手，那枚戒指好像不属于自己了

眼眶莫名地发烫，他刚想低头擦眼泪，就听见司仪说

万能龙套“接下来，有请新郎抛手捧花！”

贺峻霖背对着人群，手捧花高高抛起——粉色的玫瑰在空中划了道弧，不偏不倚地落在宋亚轩怀里

全场响起起哄声，宋亚轩抱着手捧花，抬头就撞进刘耀文的视线里。对方站在人群的最前排，眼底的光像揉碎的星子，烫得他连呼吸都放轻了

宋亚轩抱着手捧花，耳尖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司仪笑着起哄

万能龙套“看来我们的伴郎要接好运啦！有没有想对心仪的人说的话？”

起哄声更响了，宋亚轩刚想摆手说“没有”，就见刘耀文拨开人群走过来，站在他面前

宋亚轩抱着手捧花的指尖紧了紧，耳尖的红漫到了下颌，他不太明白刘耀文这是什么意思

宋亚轩“你……”

宋亚轩刚想开口，就被刘耀文打断

对方的声音很低，却能让全场都听见

刘耀文“宋亚轩，为什么突然又要躲着我？”

宋亚轩抱着手捧花的指尖猛地蜷起，粉玫瑰的刺扎进掌心，疼得他眼尾泛湿

宋亚轩“我没躲你。”

宋亚轩的声音很轻，轻得像被海风卷走的花瓣

宋亚轩“刘耀文，你有你的生活，你现在也很幸福，当年的事情是我不对，我知道你不爱我了，我不想再烦你了。”

宋亚轩的话刚落地，刘耀文的脸“唰”地白了——他攥着西装袖口的指尖青筋暴起，连呼吸都变得发紧

司仪看着情况不对劲，笑着打圆场

万能龙套“看来我们的伴郎伴郎有故事啊！那这束手捧花，是不是该有个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