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被宋亚轩推着往办公室走，脚步却故意慢了半拍，指尖还往他脖子上瞟

林言“老板关心员工私生活怎么能叫八卦？再说了，这可是咱们公司和刘氏合作的项目，我不得盯紧点？”

宋亚轩的脸彻底红透，把文件往林言桌上一放，假装板起脸

宋亚轩“林总，项目都快要收尾了，你这么盯的紧，那交给你了！”

林言“别别别，你继续忙，我不打扰你了。”

宋亚轩把最后一份收尾报告发给刘耀文助理时，电脑右下角的时间已经跳到了凌晨一点。他揉着发涩的眼睛，指尖划过鼠标，突然看见微信弹出的消息——是刘耀文半小时前发的

刘耀文“【咖啡放你公司前台了，记得喝热的。】”

他愣了愣，刚想起身去拿，刘耀文的新消息又跳了进来

刘耀文“【忙完了？这么晚了。】”

宋亚轩笑了笑，想到可能是刘耀文助理给他看了收尾报告

宋亚轩指尖敲着键盘回复

宋亚轩“【刚弄完最后一份报告，你怎么还不睡？】”

那边的回复来得很快

刘耀文“【我也有工作没有完成。】”

宋亚轩抱着刚拿到的热咖啡，指尖碰过杯壁的暖，突然觉得深夜的办公室没那么冷了。他对着屏幕笑了笑，打字

宋亚轩“【你别熬太晚，我也要准备休息了。】”

刘耀文“【好，那你早点睡。】”

刘耀文坐在办公室里，把灰色产业的证据整理成链：空壳公司的法人是他爸的远房亲戚，转账记录对接的是东南亚的地下渠道，甚至有几笔资金流向了非法拆借平台

助理敲门进来时，手里拿着一份最新的资金流向报告

万能龙套“刘总，老爷子最近在往海外转资产——估计是察觉到您在查他了。”

刘耀文指尖划过报告上的数字，眼底的温度彻底沉下去

刘耀文“没事，不怕他查，通知经侦那边，按之前的线索递材料。另外，让法务部准备股权收购协议——等他这边出事，刘氏的股权必须全落在我手里。”

助理愣了愣说道

万能龙套“真要这么做？刘董毕竟是您父亲……”

刘耀文把文件摔在桌上，声音冷得像冰

刘耀文“他用我的前途威胁宋亚轩的时候，没把我当儿子；他碰灰色产业的时候，也没把刘氏当自己的公司。”

隔天，办公室门被猛地推开——刘承安站在门口，头发花白了大半，脸色是掩不住的怒

万能龙套“刘耀文，你真要把我往死路上逼？”

刘耀文坐在老板椅上，指尖还沾着股权协议的墨痕，声音冷得没起伏

刘耀文“我逼你了吗？这是你自己选的路。”

万能龙套“选的路？”

刘承安把手里的文件往桌上一扔，声音发颤

万能龙套“我是为了谁？要不是为了刘氏，要不是为了你，为了家里面，我能碰那些东西？你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就反过来咬我一口？”

刘耀文抬眼，眼底的光像淬了冰

刘耀文“为了我？为了我你会用我的前途威胁宋亚轩？还有你都多长时间没回过家了？你回家看过我妈，看过耀宸吗？”

这话像把刀扎进刘承安心里，他踉跄着退了一步，指着刘耀文的手都在抖

万能龙套“我说为什么，那个宋亚轩都告诉你了吗？我早就知道他不是个省油的灯，我早该……”

刘耀文“你早该什么？我告诉你，我刘耀文现在绝不会让你碰宋亚轩一下。”

刘耀文把桌上的证据链推过去，纸张滑过桌面的声音在办公室里格外刺耳

刘耀文“这些是你碰灰色产业的证据，我已经交给经侦了。你现在去自首，还能轻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