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弟子迅速将榆卒团团围住,而榆卒却仿若置身事外般神态自若。他周身散发着的冰冷气息非但未因此收敛分毫,反而更甚,那股寒意犹如实质般地蔓延开来,直渗入在场每个人的心底,令众人胆寒不已。
众人一拥而上,瞬间将榆卒围在核心。两名弟子身形一闪,直取榆卒腹部;另两名弟子如影随形,目标竟是榆卒双腿,似要将其行动根源彻底斩断;紧接着,又有两位弟子凌空跃起,朝着榆卒双臂攻去,仿佛是要剥夺他所有的反抗之力;最后,一位弟子高高跃起,手中兵刃直指榆卒头部,那架势犹如要把榆卒的意识中枢一击粉碎。
对此,榆卒面不改色,左手径直抓向袭击右臂的弟子,右手则精准地擒住扑向左臂的身影。她微微一旋身,便将两人狠狠地摔撞在一处。紧接着,一记凌厉的拳风呼啸而出,正中那名意图攻击她头部的弟子。而就在众人惊愕之际,榆卒身形轻盈地跃起——于是,那两个企图绊倒她的身影,只听得“啪”的一声闷响,结结实实地撞到了一块儿。榆卒的动作快得如同幻影,快到让这些弟子们连反应的时间都来不及找到。看似每个动作衔接间有着片刻停顿,可实际上,在榆卒这里,一切不过是一气呵成、信手拈来罢了。别看她是个女子,可那速度竟比在场任何一人还要迅猛绝伦。
阿权(阿权匍匐在地,眼中满是惊愕与迷茫,这一幕仿若突兀的梦魇降临,让他一时之间竟难以理清究竟发生了何事。他只依稀记得,刹那间榆卒已悄然立于一旁,而那些方才还气势汹汹攻击他弟子的人,此时却尽皆俯卧于地,发出此起彼伏的哀嚎声,那声音里交织着痛苦与懊悔,仿佛刚刚遭受了怎样可怕的惩戒。)
榆卒(她轻轻拍去肩头那点点灰尘,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气质依旧如初来时那般清冷淡漠,仿佛这片刻的停留并未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朝着那群趴在地上的弟子冷漠的说。)这属于霸凌。我讨厌霸凌。
榆卒(她已圆满达成任务,洞察力与听力均臻至100的境界,距离巅峰仅剩50之遥。因此,阿权的位置毫无遁形之处,尽入她的感知之中。转过头去,感知到阿权仍趴在原地,那模样里满是呆愣,正直勾勾地望着她。她眉头一皱,径直走过去,伸手像拎小鸡似的将阿权提了起来,她那冷漠的声音仿若从冰窖中传来,在阿权耳边响起)怎么还趴在地上?师姐命我来寻你,我只是按令行事前来找你罢了。他们先动的手,这与我并无干系,你若还会走路就赶紧起身。(说罢,她松开手让阿权自己站稳在地,随即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阿权(当那毫无感情波动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他先是微微一怔,然后,他急忙迈开步伐向前跑去,努力追赶着榆卒的身影)等等我。
江惠莲(伫立在房间门口,目光凝望着远方,那视线仿佛要穿透眼前的一切。)(她的内心此刻如同被乱麻缠绕,满是复杂的交集。不该让榆卒去找阿权的,这个念头像锋利的刀刃,在她的脑海里一下下地割过。)(她怎么就忘了呢?榆卒是个盲人,让她去寻找阿权,这与盲人摸象又有何异?更何况榆卒是个姑娘家,外面的世界复杂又危险,这一趟无异于将榆卒置于险境。)(懊悔如同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地向她涌来,焦急的情绪也从心底蔓延至喉咙,化作那声带着颤抖的疑问)他们怎么还没回来?
正在江惠莲焦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正欲四处寻找他们之际,两个声音忽然闯入她的耳中——一个是冷淡的女声,另一个则是开朗的男声。这突如其来的声响令她微微一怔,焦灼的心湖泛起新的涟漪。
榆卒(声音冰冷得如同从幽深冰窖中传出,一字一顿,带着刺骨的寒意。)师姐。
阿权师姐!(双眼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她满是期待地朝着江惠莲的方向热情招手。)
两人的声音呈现出截然不同的状态,一方炽热如火焰,充满了无尽的热情;而另一方却冷淡似冰霜,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这种鲜明的对比,使得周围的空气仿佛也被分割成了两个世界。
江惠莲你们总算回来了。(声音里,像是藏着一片刚刚经历过暴风雨洗礼后的宁静海面,庆幸与慰藉交织其中,带着劫后余生才有的轻颤。)
榆卒(声音冷漠的应着)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