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孩合上书，问他是不是叫系统。
贺峻霖“你可以这么称呼我。”
贺峻霖“想怎么叫我都可以。”
贺峻霖“你叫宁露？”
鹿凝“不是，我叫鹿凝。是我给自己取的新名。”
鹿凝“‘呦呦鹿鸣’的鹿，‘凝毫采掇花露容’的凝。”
鹿凝“好听吗？”
贺峻霖“嗯，凝鹿……哦不，鹿凝。”
贺峻霖“你过得太苦了，跟我走吧。”
虚影的脸上带着虚假的悲悯。
他仿照光明的口吻，演了一出好戏。
女孩仰起头，兴奋地道：
鹿凝“我是不是要死了？”
贺峻霖“说什么呢，我不会让你死的，你不知道自己有多有用。我费尽苦心，穿梭无数空间，终于找到了你，你是珍宝啊。”
鹿凝“书中都说，遇到这种场景，是系统要带我的灵魂穿越，然后我的身体就会死去。”
贺峻霖“你的身体很有用，不会那么草率地死去。”
鹿凝“你带我去享福吗？我要当女主。”
贺峻霖“当然，你会过得比现在幸福。”
鹿凝将手放在贺峻霖的掌心，贺峻霖轻声细语地诱惑她。
贺峻霖“那些被漠视、被遗弃的日子，再也不会回来了。”
贺峻霖“在另一个世界，你会是最幸福的孩子。”
鹿凝“骗人。”
贺峻霖带她见了一个人。
那个男人身着白纱长袍，一双碧绿眼眸比翡翠动人，薄软的唇轻轻勾着，他有一副温和善良的外表。
张真源“啊，你真的可以找到啊，真是没想到。”
贺峻霖“别忘了我们的约定。我已经出力了。把她的身体改造为新神，你做得到的吧？”
张真源“迟早能做到。别忘了我的手里新进了多少好苗子。”
贺峻霖“我很期待你解除诅咒与我重塑身体的那天，交易愉快。”
张真源牵起鹿凝的手。
张真源“好孩子，跟我来吧。”
成为女主之前要经历什么？
她路过垂落铁链镣铐的天花板。
两侧的铁笼里。
银龙的鳞片被刮得七零八落。
精灵被做成活体标本，透明的翅脉间凝固着星屑。
解剖台上，人鱼的尾巴切割一半，蓝血流淌至潮湿的地板。
鹿凝“我会变成什么样？”
张真源“你想变成什么样？”
鹿凝“我要种下全种族的血脉。”
张真源“乖孩子，这和我想得一样。”
……
在这里，鹿凝遇到了一个沉睡的女孩，铂金色长发，琥珀金的眼睛如同她曾经珍藏过的琉璃球。
鹿凝“小好……”
实验室爆炸，她们重逢向家。
向好却冷着脸把她推开。
鹿凝“你怎么了？”
向好“别靠近我。”
鹿凝“小好？”
向好走远，冷冷回眸。
向好“你杀了我，还想和我做朋友吗？”
此刻，她身上如冰山般充满距离感的贵族气质散逸，冷傲不屑的眼神她有未有过，从未对鹿凝有过。
鹿凝眯了眯眼，冲上前去。
鹿凝“你记得那些事？”
……
……
兔鲜花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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