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卓哥,有点头晕。”小玖看向卓翼宸,“我先回屋了”
“嗯,去吧。”
“裴姐姐,你们在哪买的这些菜,我也有点…”文潇还没说完便趴倒在了桌子上。
“文潇!”裴思婧慌忙起身去扶,不料自己刚站起来,脚下一软,又重重跌回坐垫上。
早已趴在房梁上多时的傲因迅速欺身而下,用法力一把吸走文潇腰间的白泽令,抓在手里,但白泽令在自己手中顷刻间变成了一根木头,傲因用力将木头掷在地上,“你们合起伙来骗我?”
“你在菜里下了毒,身为大夫的白玖怎么会闻不出来,于是我们将计就计,骗你现身。定是离仑指使你这么干的,他要白泽令干什么?”
傲因见情况不对,急忙翻身准备逃走,不料却被卓翼宸的云光剑束缚住,只得偷偷将青鸟放走,回去找离仑。
“大人,大人!”青鸟只身回大荒,直直飞到离仑肩上“大…大人,傲因被卓翼宸抓了,你快…快…”青鸟气喘吁吁的向离仑禀报。
“朱厌,那个,我有点事,先出去一趟。”
“你去哪,我也要去。”
“你别去了,我就是去处理一些陈年旧事,没什么要紧,你身上的元气还没完全恢复,就呆在家里养伤吧。”
“好”
卓翼宸正控制着傲因,忽然一道蓝光劈过,卓翼宸闪身避让之际傲因挣脱了束缚,“大人,我失败了,我…”“无妨,是他们太狡猾了。”
离仑驱动妖力再次向卓翼宸袭来,卓翼宸避开并持云光剑回击,几个回合,离仑始终处于上风。
在一旁装晕的文潇迅速起身召唤出白泽令,她双手握笛,金色的光气刹那间变成一条条缀着金锁的金链,直逼离仑。“离仑,血月之夜,赵远舟捏碎自己内丹后,他身上的那部分白泽令便重新回到了我身上。如今,我要将你重新封印。”
眼看金链已缠上了离仑的双手,一道红黑色的光突然从天而降,打断了卓翼宸的招式,紧接着,朱厌撑着伞挡在离仑身前,金链迅速崩断,随之而出的是伞尖喷出的红色妖气,直直冲着文潇而来,卓翼宸迅速护在文潇面前,挡住这一击,自己则被震的呕出一口鲜血,“小卓,小卓。”
“我那天已经说了,你们好自为之。”朱厌俯视着缉妖司众人,语气不容置疑。
“赵远舟,你怎么不问问离仑干了什么,若不是他要抢文潇的白泽令,我们怎会?”裴思婧冲着赵远舟吼道。
朱厌回头看了看离仑,离仑心虚地低下头,不敢直视朱厌的眼睛。“我自会问清,至于你们,日后你们若再伤离仑,别怪我不念往日情分。”
说着,朱厌拉着离仑,驭伞离开。
眼看二人离开,白玖马上拿出药箱给卓翼宸上药。
“为什么要抢白泽令,为什么不和我说,你是不是还不信我?”朱厌握住离仑的胳膊,“还是你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我就是…”
“看来你还是不信我。”
回大荒后,朱厌始终没和离仑再说一句话。
……………
朱厌的内心独白:
这个大木头,要这白泽令干什么,还偷偷安排傲因去抢,肯定是怕我知道后站在文潇那边,哎,可惜,本大妖今时不同往日喽,离仑今日要是不和我解释清楚,我就不理他了,哼!
离仑的内心独白:
哎,这下可怎么办呀?这个傲因,现在我咋和朱厌解释呀,总不能说我毁掉白泽令是为了避免以后再被其束缚,不能陪在朱厌身边吗?
◎大荒
朱厌已经一天没理离仑了,和离仑擦肩而过时也是面无表情。
当晚,离仑提着一盏水晶玻璃风灯站在朱厌门前,拿起的手放下又抬起,终于叩响了朱厌的房门,但半天没有得到回应。“朱厌,我……”
房间里的朱厌早已蹑手蹑脚地下床,悄悄趴在门边,竖起耳朵听着门外人的话。
“今天的事怪我,是我瞒了你,我只是怕你知道后会连同文潇他们阻止我,我抢白泽令也只是为了将其毁掉,这样我就不会再被束缚了,我不想一个人再回到那个阴暗潮湿的,那个没有你的诞生地了,对不起,我……”
离仑说完见屋内迟迟没有动静,正准备离开,面前的房门突然打开,朱厌倚在门边,吊儿郎当地开口“好,看在你主动解释的份上,本大妖就原谅你了。不过,假如你毁掉白泽令,那在白泽令里尘封数年的上古奇兽也会现世,到时我们还能这么无忧无虑地继续生活吗,大荒到时也会生灵涂炭,离仑,你自己好好想想。”
“是我考虑不周了,我只是想永远陪在你身边,没有想这么多。”离仑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抬手为只穿了里衣的朱厌披上,“没有下次了。”
◎山神庙
“爷爷,爷爷,你的寿辰马上到了,我把缉妖司的文潇他们请来吧,咱们热闹热闹,我已经好久没见他们了。”
“好好好。”英招应着英磊的话,手里却摩挲着一个核桃,看着英磊蹦蹦跳跳的下山,英招轻轻叹了一口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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