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左奇函，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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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奇函坐在沙发上，指尖捏着一只玻璃杯，冰凉的杯壁沁得指节微微泛白，杯中的温水晃出细碎的涟漪，却始终没被他碰过一口

他抬着眼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季辞，目光沉沉的，像是藏着深夜未散的雾，看不清情绪，却莫名透着几分难掩的局促

他周身的锋芒尽数收敛，连脊背都微微垮了些，竟显得有些单薄。

左奇函“我答应你。”

沉默许久，左奇函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静谧，嗓音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沙哑，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左奇函“你想离开，我不拦着了。”

季辞猛地抬头，眼底瞬间涌起点点错愕，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些日子，她无数次恳求他放手，无数次在深夜里崩溃挣扎，以为这场无望的禁锢会耗尽她所有的力气，却没想到他会这么轻易就松口。

她喉间发紧，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只剩干涩的哽咽，只能怔怔地望着他，眼眶不自觉泛红。

左奇函见状，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疼蔓延开来，他下意识想伸手去拭掉她眼角的红，指尖抬到半空中，却又硬生生顿住，最终只是无力地垂落，落在膝盖上，微微攥紧了掌心。

左奇函“我知道，这些日子我对你不好，”

他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浅影，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语气里带着几分自己都未察觉的卑微

左奇函“我偏执，我控制欲强，把你困在我身边，让你受了很多委屈，也让你很讨厌我吧。”

他的话像是一根细针，扎进季辞的心口，过往那些被禁锢的压抑、无助，还有偶尔闪过的一丝温情，此刻全都交织在一起，让她心里五味杂陈。

左奇函“我不奢求你原谅我，”

左奇函抬起眼，目光灼灼地望着她，眼底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期盼，那眼神太过脆弱，让季辞下意识移开了视线

左奇函“我只希望，你离开之后，不要一直这么讨厌我，好不好？哪怕只是把我当成一个陌生人，也别带着满心的厌恶想起我。”

他的语气里满是恳求，从前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左奇函，此刻竟卑微到了尘埃里。

季辞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的酸涩愈发浓烈，她吸了吸鼻子，压下眼底的湿意，缓缓点头，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却异常清晰

季辞“好，我答应你，我不讨厌你了。”

听到她的回答，左奇函眼底瞬间亮起一抹微光，像是濒临熄灭的火苗突然被添了柴，重新燃起了一点光亮，可那光亮很快又黯淡下去，他知道，这不过是最后的慰藉罢了，她答应离开，就再也不会回到他身边了。

他站起身，转身走向书房，步伐有些沉重，背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落寞。

左奇函“我已经让人把你的东西收拾好了，放在门口了，”

左奇函“如果你现在想走，随时都可以。”

他说道，语气尽量保持平静，可仔细听，还是能察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季辞点点头，没有说话，转身走向门口，脚步有些缓慢，却没有回头。她不敢回头，她怕自己一回头，就会忍不住动摇，就会舍不得离开。

走到门口，她提起早已收拾好的行李箱，握住门把手，轻轻拧开，门外的冷风瞬间灌了进来，吹得她打了个寒颤。

季辞“左奇函，再见”

她顿了顿，最终还是没有回头，推开门，走了出去，将门轻轻关上，像是关上了她和左奇函之间所有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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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偿我备战期中考没给你们更新，再汇报个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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