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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普通神像。”苏慕魅挑了挑眉，语气里带着点笃定，“这里面啊，藏着凌将军你找了这么多年的东西。”

她顿了顿，回忆着补充：“我从三皇子他爹那位叔父府上拿的——就是叫啥王府来着？名字我没细记，忘了。不过那王府的老王妃，跟你现在这位后母，走得可近了。听说这尊女娲神像，就是你后母送给那老王妃的。”

凌不疑心里“咯噔”一下，攥紧了拳头：难道是关于孤城的线索？

没等他再多想，苏慕魅直接抬手，“哐当”一声就把神像砸在了地上！碎片里“哗啦”滚出一叠纸——全是封好的信件。

凌不疑几步就冲了过去，几乎是踉跄着捡起那些信，颤抖着手拆开。才看了几行，他的眼神就彻底冷了：上面写的，全是凌益通敌叛国的实锤，还有当年孤城被破时，他跟敌军暗中勾结的具体线索！

苏慕魅看着凌不疑攥着信件的模样，勾了勾嘴角：“凌将军，这份礼物，你还满意？”

凌不疑抬头，眼神里满是郑重：“何止满意，我找这些证据找了太多年，一直没头绪。多谢你。”

“满意就好。”苏慕魅摆了摆手，语气平淡，“本来之前没打算让你掺和程家的事，不过既然你也卷进来了，我这人向来恩怨分明——说要送你贺礼，就肯定说到做到。”

凌不疑立刻接话：“大恩不言谢，你要是有什么要求，尽管开口，我一定办。”

苏慕魅眼神软了点，语气也认真起来：“那我就直说了——麻烦你们再帮我多照看照看我那妹妹少商。将来她要是有了喜欢的人，你们帮着查清楚底细：要是那人是个渣，你们可得帮我拦着；要是人靠谱，就请你们多帮衬着点。”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我就想让她的婚姻能自己做主，不是被硬塞的赐婚——赐婚的大多不是真心喜欢，我要她找个彼此中意的人，才能好好过日子。”

三皇子看完那些信件，抬头看向苏慕魅，语气里带着点惋惜：“你光想着你妹妹，就不为自己提个要求？能帮的我们肯定帮。”

苏慕魅扯了扯嘴角，语气里带着点凉丝丝的自嘲：“就算我提了，你们也满足不了啊。再说了，我也没法领你们的情——我都说了，自己早陷在黑暗里了，这就走，以后也不会再回来。”

她顿了顿，眼神软了点，话里全是对妹妹的牵挂：“我这做阿姊的，也就最后能给她补这点好处了。说不定哪天我就没了呢——做杀手的本就把脑袋拴在裤腰上，指不定哪天真比她先走一步。”

三皇子听着心里发堵，赶紧接话：“说不定我们能帮你摆脱那个暗河家主，不用再做这刀尖上的活！”

苏慕魅摇了摇头，语气沉了下来：“你们帮不上的。我们暗河家族，根本不归你们皇朝管——我们真正的地盘在天启南决那边。”

“我们的人也很少来你们这边晃，你们的手伸不到天启南决去。而且进了暗河的门就没回头路了，除非人死了，不然这辈子都别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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