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永“那地儿虽然被白鹤淮认领为她的地方,但父皇是何许人也?又怎会相信她?”
“毒萼”二字从他口中吐出时,带着一阵刺耳的哈哈大笑,震得檐下的蛛网微微晃动:
萧永“不过我还是没想到啊,你居然失忆了。”
萧永“要不是因为有线人说找到了苏昌河,他身边一直有一位女子,我怕是还没怀疑到你头上呢。”
虞赐的视线落在他眼底翻涌的怒火上,那火焰灼热而锋利,像要将她灼伤。
而他话语里的每一个字,都像重锤般敲在她的心上,紧接着,一阵剧烈的疼痛猛地席卷了她的脑海,像是有无数根钢针在太阳穴里疯狂搅动,痛得她脸色瞬间惨白,指尖死死攥住衣角,指节泛白。
这痛感如此熟悉,就像那日在巷口撞见马嘉祺时一样,尖锐、密集,带着毁天灭地的窒息感,几乎要将她的意识撕裂。
显然,萧永的话里,藏着某个能轻易撬动她尘封记忆的开关,正一点点撕开她遗忘的伤疤。
檐下的风卷着寒意,萧永的眼神淬了毒似的,像极了暗夜里蛰伏的野兽,瞳孔里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怨毒与狠戾,每一道目光扫过,都像锋利的冰刃,要在虞赐身上割出淋漓的伤口。
萧永“没错!我就是要看到你痛苦的样子!”
他的声音嘶哑而癫狂,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字字句句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浸满了血泪,
萧永“我的舅舅、师父,皆死于你手,你就应该在无尽的折磨当中活着!日夜承受良心的谴责,永世不得安宁!”
虞赐被这股凶戾的气息逼得后退半步,脊背堪堪抵住冰冷的门板。
脑海里的刺痛愈发剧烈,像有无数根烧红的铁针在疯狂搅动,她双手紧紧抱住脑袋,指尖深陷发丝,不断地摇着头,长发凌乱地扫过苍白的脸颊,眼神里满是痛苦与抗拒,仿佛这样就能将那些尖锐的痛感、那些陌生的碎片一并甩出去。
萧永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继续用话语将她往绝望里推,语气里的戏谑像淬毒的蜜糖:
萧永“而且你放心~苏昌河会比你过得更惨。”
萧永“是他,是苏昌河让苏暮雨离间我和父皇!”
他猛地拔高声音,胸腔剧烈起伏,眼底的怒火几乎要燃烧起来,
萧永“让父皇现在都在猜忌我,认为是我和暗河的交易出了岔子,想要借此机会除掉暗河,才故意说是苏昌河杀了师父……”
萧永“都是因为他……都是因为他!!”
最后的嘶吼震得空气都在颤抖,萧永脸上青筋暴起,显然已被恨意冲昏了头脑。
他猛地一挥手,动作狠厉决绝,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萧永“给我拿下虞赐,将她带回地牢!!”
话音未落,潜藏在暗处的黑影便如鬼魅般窜出,冰冷的铁链在月光下泛着森寒的光,直逼虞赐而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