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如刀割,夜幕沉沉,各人脸上却洋溢着欢笑。黑瞎子的身影在昏暗的屋子里晃动,他虽然贱兮兮地凑过来,却带着暖意:“哎哟喂,恭喜你们啊,这要是三胞胎,可就热闹咯!”
张起灵在一旁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那目光如同冰雪一片,瞬间将黑瞎子的嚷嚷压制住。“你少幸灾乐祸!”声音如千年寒冰,一下子让黑瞎子闭了嘴。
王胖子赶忙跳出来打圆场,笑得脸上的肉都在颤动:“哎呀,小哥别生气嘛,瞎子这不是开玩笑嘛。”
我看着张起灵的肚子,心里默默祈祷:“老天爷啊,别再整我们了,就一个吧……”
张起灵仿佛感受到我的目光,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冰冷的手却带来一抹温暖。“别担心,不管几个,我们都能应付得来。”
听到这话,我的心稍微安稳了一些,转念又想起前两次孩子的出生,忍不住自言自语:“第一胎张思战是龙,第二胎是思懿和思玥是饕餮,按这个排序,这胎应该是麒麟崽崽。”
张起灵的眼眸中也闪过一丝期待:“嗯,如果是麒麟,那也不错……”
我轻轻摸了摸张起灵的肚子,期待与担忧交织:“希望是个乖宝宝,不要像张思战那样闹腾。”
张起灵无奈地笑了笑,温和的笑容中透着宠溺:“思战只是活泼了一些,没什么不好的。”
这时,张思战不悦地鼓起腮帮子,显然听到了我的评价:“我才没有闹腾呢!”
我笑着捏了捏他的脸:“你看看你,一天到晚上蹿下跳的,不是闹腾是什么?”
张思战不满地嘟起嘴:“那是因为我精力充沛!”
窗外飘着细细的雪花,风吹在窗纸上发出沙沙声。张思战的声音显得那么稚嫩:“六岁的小毛孩。”
雪花掉落在地上,瞬间化为冰冷的水滴。张思战哼了一声:“六岁怎么了?六岁就不能精力充沛了?”
我轻咳一声,眼底尽是无奈和宠爱:“那倒不是,只是你这精力也太旺盛了,跟个永动机似的。”
张思战不服气地嚷嚷:“那是因为我还小,等我长大了就不会这么精力旺盛了!”
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时间缓缓流逝。我无奈地撇嘴:“你这话我都听了八百遍了。”
张思战气鼓鼓地瞪着我,那张小脸写满了委屈:“你就会拿我说的话来怼我!”
我耸了耸肩,笑容淡淡:“谁让你总是说同样的话呢?”
张思战气呼呼地扭过头去:“不理你了!”
窗外的雪渐渐覆盖了房顶,白雪皑皑,仿佛整个世界都披上一层银白。我指了指张思懿和张思玥,她们甜甜地笑着:“你看妹妹们就不闹乖乖的。”
张思懿和张思玥立刻露出天使般的微笑,然后异口同声地说:“我们是乖宝宝哦!”
张思战听到这话,心中的不甘在小脸上显而易见。张起灵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安抚的力量贯穿指尖:“好了,别生气了。”
张思战抱住了张起灵,眼中带着委屈和依赖:“父君……”
张起灵温柔地摸了摸张思战的脑袋,那动作如同对待最珍贵的宝物:“思战最乖了。”
张思战瞬间被治愈,露出满足的笑容:“嗯嗯!”
张起灵无奈地看了我一眼,他的目光中充满了包容和宠溺:“你别总是说思战闹腾,他也有安静的时候。”
我耸了耸肩,笑中带着调侃:“有啊,比如睡觉的时候。”
张起灵无奈地摇摇头,脸上却是那种宠溺无比的笑容:“那是因为他还小,等他长大了,就会懂事了。”
我撇撇嘴,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望和担忧:“但愿吧。”
屋内其乐融融,王胖子在旁边听得直笑,粗犷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哈哈,枭爷,你这当爹的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啊。”
我斜睨了王胖子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威胁:“死胖子,你少在那幸灾乐祸!”
王胖子马上收敛了笑容,脸上的表情如同乖巧的孩子:“哎哎,别生气嘛,我这不也是开个玩笑嘛。”
窗外的风雪愈演愈烈,我看了看窗外的雪景,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吃完饭滑雪去吧。”
王胖子一听,立马来了精神,脸上兴奋的光芒仿佛照亮了整个房间:“滑雪?好啊好啊!我还没试过呢,肯定很有意思!”
解雨臣淡淡地看了一眼王胖子,声音温润:“你个东北人没玩过滑雪?”
王胖子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呃……这不没机会嘛。”
刘丧阴阳怪气地插了一句,语气中带着嘲讽:“我看你是怕摔吧!”
王胖子立马不乐意了,脖子梗得笔直:“你说谁怕摔呢!我王胖子会怕摔?!你可真是瞎说!”
刘丧继续调侃,脸上带着了然的笑意:“那你怎么不敢玩?”
王胖子梗着脖子,语气中满是不服:“谁说我不敢玩!我玩得可溜了!”
我无奈地看了看旁边的东北大哥,拱了拱手,征求意见:“大哥们,胆问哪里的滑雪场好一点?”
东北大哥们热情地推荐,声音回荡在小屋里:“去亚布力啊!那里可是国内最好的滑雪场!”
我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期待:“那就去亚布力!”
张思战兴奋地蹦了起来,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太好了!终于可以滑雪啦!”
我看向张起灵,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肚子,语气中满是担忧:“老婆……要不……你在酒店待着?”
张起灵听到我的话,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为什么?我也想和你们一起去。”
我小心翼翼地解释,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关切:“你怀着孕呢,滑雪太危险了。”
张起灵听到这话,眉头皱得更紧了,语气坚定得不容置疑:“我又不是纸糊的,滑雪而已,没那么娇气。”
我抿了抿唇,眼中满是担忧和不安:“到时候把崽崽们摔到了怎么办?”
张起灵沉默了片刻,随后坚定地看向我:“不会的,我会小心的。”
风雪在窗外呼啸,我叹了口气,内心的不安依旧挥之不去:“我怕万一……”
张起灵语气坚定,眼神中充满了信任:“我说了,我会小心的,你不用担心。”
我最终还是妥协了,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行吧,注意安全。”
张起灵点点头,然后转头看向张思战,语气中带着温柔的叮嘱:“思战,你也要听话,不能乱跑,知道吗?”
我从包里拿出一套防摔服,三下五除二地套在张起灵身上,看着他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样子,我满意地点点头:“这样就不怕摔了。”
张起灵无奈地动了一下,试图适应厚重的衣服:“嗯……这衣服有点紧。”
我得意地笑了笑,语气中充满了得意:“这样就不怕摔了。”
张起灵无奈地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宠溺:“你这也太夸张了。”
我眼神坚定,语气中满是关爱:“我的崽崽哎,摔到了怎么办?”
张起灵无奈地摇摇头,眼中尽是柔情和妥协:“好好,你说了算。”
我蹲下身子,细心地帮张起灵把裤腿也扎紧,确保他不会受伤。张起灵无奈地笑了笑,声音中满是宠爱:“你啊,还真把我当小孩子了。”
我系好最后一个扣子,站起身来,眼神中充满了温柔:“你不是小孩子,你是重点保护对象。”
张起灵无奈地扶额,声音中带着一丝宠溺:“好吧,听你的。”
我给张起灵围上围巾,戴上帽子和手套,看着他被裹得严严实实的样子,我满意地点点头:“好了,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张起灵看了看自己,笑得无奈,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我现在看起来像个粽子一样。”
吴邪打量了一下张起灵,眼中带着一丝笑意:“嗯,确实很像。”
王胖子点头附和,笑得开怀:“没错,粽子都没你裹得严实!”
黑瞎子贱兮兮地凑过来,语气中带着调侃:“哎哟,小哥,你这是要成精啊?”
张起灵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懒得搭理。
我瞪了黑瞎子一眼,语气中带着威胁:“黑爷,小心我把你嘴缝上。”
黑瞎子立马闭嘴,笑嘻嘻地后退几步,声音中带着讨好的意味:“别啊,枭爷,我这不是开玩笑嘛。”
冷风贱兮兮地递上针线盒,眼中满是恶作剧的笑意。黑瞎子看着针线盒,嘴角抽了抽,声音中带着一丝惶恐:“不是吧,枭爷,您还真缝啊!”
我接过针线盒,挑眉看着黑瞎子,语气中满是威胁:“你要是再嘴欠,我不介意让你体验一下。”
黑瞎子立马捂住嘴,疯狂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不,不用了,我闭嘴。”
我坏笑着看向冷风和林墨,眼中满是命令的意味:“冷风林墨,把他按住。”
冷风和林墨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按住黑瞎子,动作娴熟。黑瞎子吓得直哆嗦,声音颤抖:“别别,枭爷,我错了,真的错了!”
我笑眯眯地拿着针线盒,在黑瞎子的嘴边比划几下,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黑瞎子吓得眼睛都闭上了,嘴唇微微发抖。
张起灵看着这一幕,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无奈。王胖子笑得前仰后合,声音中满是幸灾乐祸:“哈哈,黑爷也有今天!”
黑瞎子委屈巴巴地看向解雨臣,声音中带着一丝祈求:“老婆~”
解雨臣双手抱胸,眼中带着一丝无奈,语气中满是无可奈何:“自作孽,不可活。”
黑瞎子转向张起灵,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小哥,我错了,让你家这位停手吧。”
张起灵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眼神冰冷。黑瞎子继续求饶,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小哥,你最善良了,就让枭爷饶了我吧!”
张起灵依旧无动于衷,眼神冰冷如霜。黑瞎子最后无奈地看向我,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枭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吧!”
我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你刚才不是很能说吗?”
黑瞎子立马认怂,声音中带着一丝讨好:“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拿着针线在他嘴边比划,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最后一次机会,再让我听到你胡说八道,我就把你嘴缝上。”
黑瞎子疯狂地点头,眼中满是恐惧。冷风和林墨放开了他,黑瞎子如释重负,眼中闪过一丝感激。
窗外的雪依旧在下,风声呼啸,像是在诉说着一个古老的故事。室内的温暖与窗外的寒冷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每个人都在这温暖的气氛中,感受到了家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