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沫喉咙发紧,别过头去
沈初沫“你不是有自己的比赛?跑来管我做什么。”
马嘉祺“因为我们是朋友。”
马嘉祺把纸巾塞进她手里,目光坚定
马嘉祺“而且——”
马嘉祺“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当你的新搭档。”
沈初沫“你疯了?”
沈初沫“可你不是学画画的吗!你来跳国标”
马嘉祺“画画什么时候都能画,但错过和你搭档的机会可就难找补了。”
马嘉祺挑眉,露出招牌的虎牙
马嘉祺“怎么,冠军舞者怕带不动我这个半路出家的?”
更衣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嘈杂的人声混着音乐涌进来。沈初沫握紧手中的纸巾,轻声问
沈初沫“你不怕和我绑在一起,被人说蹭热度?”
马嘉祺“比起那个,我更怕三个月后的全国赛,看不到你站在领奖台上。”
马嘉祺朝她伸出手
马嘉祺“要重新开始吗?这次换我接着你。”
沈初沫盯着他的手,指尖微微发颤。远处传来陈瑞霖独舞的音乐声,她突然抓住马嘉祺的手借力起身
沈初沫“先说好,我可不会因为你是朋友就手下留情。”
马嘉祺“求之不得”
马嘉祺反手扣住她的手腕
马嘉祺“明天早上六点,老地方见。敢迟到,我就把你那些哭鼻子的黑历史全抖出去。”
沈初沫“马嘉祺!”
沈初沫抬脚要踹,却被他笑着躲开。两人打闹的声音混着走廊里的灯光,一路飘向尽头的更衣室。
晨光还未完全穿透训练室的窗帘,马嘉祺就已经在把杆前压腿。沈初沫踩着点冲进来时,正撞见他单腿架在把杆上,衬衫下摆滑出一半,露出若隐若现的腰线。
马嘉祺头也不回,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
马嘉祺"还真敢迟到?"
马嘉祺"看来昨天哭得太凶,把生物钟哭乱了?"
沈初沫"少贫嘴。"
沈初沫把运动包甩在地上,从里面掏出冰袋敷膝盖
沈初沫"先说好,今天先磨合托举动作,你要是再像昨天试跳那样..."
她突然噤声,因为马嘉祺已经无声无息贴过来,温热的呼吸扫过她耳尖。
马嘉祺“那样?”
他故意拖长尾音,伸手握住她的脚踝往上轻抬
马嘉祺"是这样差点摔了,还是这样..."
话音未落,沈初沫重心不稳,整个人跌进他怀里。
马嘉祺稳稳托住她的腰,两人鼻尖几乎相触。训练室的空调发出轻微嗡鸣,沈初沫能清楚看到他睫毛在眼下投出的阴影。
沈初沫“马嘉祺!”
她挣扎着要推开,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把杆上。
马嘉祺“别动!”
他声音沉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
马嘉祺"你刚才抬腿时膝盖在抖,冰敷十五分钟再练。"
说罢松开手,转身从包里掏出个保温杯
马嘉祺"姜茶,驱寒的。"
音乐声骤然响起,是他们昨天连夜剪辑的新曲子。马嘉祺伸手邀请,眼神亮得惊人
马嘉祺"这次换我数拍子?1、2、3——"
沈初沫把手放进他掌心的瞬间,忽然觉得膝盖的隐痛都变得微不足道。当马嘉祺稳稳将她托起,旋转,落地,晨光正好穿透云层,在他们交叠的影子里洒下细碎的金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