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应昭若无其事(实际上真的不知道该说点什么)的走到桌边坐下,苏昌河心里更委屈了,索性硬是挤到了应昭身边坐下,
“你怎么不反驳,你就是觉得咱俩的关系见不得光是不是!”
应昭当然不能说是,不然今天晚上纠缠这件事就够了。于是机智的应昭从随身佩带的荷包里面掏出来一块糖,剥开糖纸后塞到了苏昌河嘴里,大概是用的力气不太准,应昭的手指伸进了苏昌河的嘴巴里一截。
应昭大惊失色,心道不好,要坏了菜了。苏昌河大喜过望并且迅速反应过来,果然不出应昭所料,她的手指尖又被叼住了。
应昭:已经被迫习惯了呢
“你能不能稍微体面一点?”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也不这样啊,怎么就越相处越发现这人有时候幼稚的可以了呢?
苏昌河冷笑,一边冷笑一边叼着应昭的手指尖不肯动口,喉咙上下滚动着,
“好啊,吃到嘴里之前叫人家小宝贝,吃到嘴里就不是这么回事儿了,还嫌人家不体面了呢!”
我没有啊,我既没有嫌弃你我也没有叫过你小甜甜啊!
应昭感觉手指尖的咬合力越来越大,顺势摸了摸苏昌河的脸颊,真的,有这一张脸在,苏昌河这么叼着她的手指她都生不起来气。
“好了,糖化开了,再叼一会黏黏糊糊的,难受。”
苏昌河哼了一声,还是依言放开了应昭的手指,恰好这时候刘伯来敲门了。
苏昌河打开门,刘伯见出来的人是他也不觉得惊讶,反而是极其自然地把餐食递到了他手里,叮嘱他趁热吃,苏昌河点头关门一气呵成。
转身进屋时,应昭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两瓶酒,用漂亮的瓶子装着,隐约能透过瓶身看到里面的酒液是粉色的。
苏昌河舔舔嘴唇,勾着唇调笑道,
“怎么,今天要把我灌醉,然后为所欲为吗?”
苏昌河以为应昭会瞪他一眼然后不搭理他,没想到应昭却是疑惑的抬起头看他,
“我想对你为所欲为,用得着灌醉你吗,你根本就不会反抗吧?”
苏昌河:感觉被反调戏了是怎么回事?
不过不重要,苏昌河才不在意自己是调戏人的那一方还是被调戏的那一方,只要不耽误他吃肉就好了,至于肉说的是哪个肉,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哪里买的酒,喝着还不错啊。”
苏昌河浅尝一口,用的还是应昭的酒杯,应昭并不介意这点小事,说句浅显的,苏昌河人都是她的了,酒杯嘛,不重要。
“东君亲手酿的,你喜欢的话……”
不等应昭说完,苏昌河就先接了话茬,
“就让他再酿给我喝?”
应昭惊讶的看他一眼,
“就让你去他面前,当面夸他酿的酒好喝。你想什么呢?”
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当百里东君酿酒很容易吗,这很费时间和精力的好不好,这都是百里东君的心血,她弟弟的心血!
苏昌河:我就知道这女人没这么解风情,但是还是好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