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月18日 15:27 公司3号练习室
丁程鑫摔下去时看见了镜子里的马嘉祺——那人正盯着自己锁骨上晃动的银链，那里穿着半个月前天台初雪夜的红可乐拉环。
"三十七秒。"马嘉祺的计时器发出刺耳的提示音，"比上次慢了三十七秒。"
丁程鑫蜷在地板上笑出声。他太熟悉这种把戏了，自从元旦假期结束后，马嘉祺就变得像个真正的暴君队长——特别是在他故意把拉环项链戴在外面的时候。
"再来一遍。"马嘉祺的声音像被重庆的雪冻过。丁程鑫撑着地板起身，故意让拉环从领口滑出来，在顶灯下闪着挑衅的光。
23:48
马嘉祺握着药油瓶的手在发抖。
三小时前丁程鑫离场时右肩已经肿得很高，却还歪着头对他笑："马老师亲自来检查伤势吗？"现在那扇贴着"丁程鑫"名牌的门缝里还透着光，隐约能听见《血腥爱情故事》的伴奏——他们双人舞的曲子。
他敲门的指节还没落下，门就自己开了。
"迟到了四十分钟。"丁程鑫靠在门框上，演出服换成松垮的睡衣，右肩淤青在暖光下紫得惊心，"我差点以为..."
马嘉祺径直走进屋内反锁上门，药油瓶砸在床头柜上发出闷响。
23:53
"脱衣服。"
丁程鑫盘腿坐在床上，突然扯开睡衣纽扣："这么急啊队长？"
淤青从锁骨蔓延到肩胛，像幅残缺的地图。马嘉祺倒药油的手顿了顿——那处皮肤上还留着巡演终场夜他咬出的牙印，现在已经变成浅粉色的疤痕。
"转身。"
药油沾到伤处的瞬间，丁程鑫的脚趾蜷了起来。马嘉祺的手掌贴上他后背时，明显感觉到对方脊椎的震颤。
"疼就喊出来。"
丁程鑫突然向后仰头，后脑勺抵在马嘉祺肩上："你亲一口比药有用信不信？"
镜子里，马嘉祺的领带垂下来，落在丁程鑫敞开的胸口，和那条银链缠在一起。
00:06
"别动。"
马嘉祺突然抽下领带捆住丁程鑫的手腕。丝绸布料陷进腕骨，在皮肤上勒出淡红色的痕。丁程鑫挑眉看他动作，直到被按趴在床上才闷笑出声："马老师还有这种癖好？"
药油顺着脊椎往下流，马嘉祺的掌心跟着那道金棕色的液体轨迹，从肩胛按到腰窝。丁程鑫的呼吸越来越重，把脸埋进枕头里，却止不住腰部本能的颤抖。
"这里也伤了？"手指停在腰侧旧伤处。
丁程鑫突然翻身，被绑住的手腕擦过马嘉祺的喉结："吃醋就直说。"他盯着马嘉祺领口若隐若现的金链——那上面穿着可乐拉环，内侧刻着"DX"的缩写，"非要找这种借口..."
床头灯突然熄灭。黑暗中传来布料撕裂的声音，丁程鑫的手腕刚获得自由，就抓住了那条金链。
00:17
"丁程鑫！你这边..."
经纪人的敲门声和指纹锁开启的提示音同时响起。马嘉祺抓起睡衣罩在丁程鑫头上，药油瓶滚到床底发出闷响。
门开的瞬间，经纪人看见的是这样一幕：
- 马嘉祺衬衫整齐地扎在皮带里
- 丁程鑫睡衣凌乱地趴在床上
- 一条领带孤零零地挂在床头
"在帮他拉伸。"马嘉祺面不改色地按着丁程鑫的腰，"肌肉拉伤。"
丁程鑫突然咬住马嘉祺的肩膀，隔着衬衫留下带血的牙印。经纪人的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转，最终落在丁程鑫锁骨闪着的银链上："早点休息，明天还有拍摄。"
门关后，丁程鑫吐掉嘴里沾血的布料："撒谎精。"
马嘉祺摸出床底的金链重新戴上，上面穿着两个拉环——红色那个内侧新刻了"MJQ"，金色那个"DCX"的字母被磨得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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