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摄政王带着个病痨罐子来给主上贺喜?”青铜鬼面巨汉,重斧剁地溅起毒液。
“主上十万神兵今夜开坛!正好剁了这娘们”
“拆骨熬汤当引子!”
身后两个鳞甲巨汉哄笑,鳞片碰撞如刮骨刀。
“细皮嫩肉熬汤鲜!腌进罐里更入味!” 谢昭突然抬脚猛踹最近陶罐!
罐身剧震,婴尸青白眼皮骤然睁开,空洞瞳孔死锁鬼面。
她一步踏前,蔻丹指甲几乎戳进青铜眼洞.
“神兵?本宫看是...老棺材瓤子烂裤裆...窜稀窜出的...酱!” 声音在溶洞撞出恶鬼回音。
“老子撕了你!”鬼面巨汉独目飙血,重斧撕裂毒雾拦腰斩来,斧风绞碎满地毒菇。
沈危身影后发先至,剑未出鞘,玄铁鞘身毒龙般反撩。
铛!
重斧竟被硬生生劈飞,旋转着砍进岩壁,鬼面虎口炸裂见骨,鲜血狂喷。
“嗷!”三巨汉暴怒捶胸,鳞甲撞击声如丧钟轰鸣。
满洞陶罐应声共振,罐口数百婴尸齐睁眼,青白瞳孔射出怨毒死光。
墨绿毒雾巨浪般翻腾,瞬间吞噬谢昭,浓得化不开的毒瘴里,传出皮肉灼蚀的滋滋声。
“呃啊!”毒雾蚀穿护体真气,谢昭踉跄跪地,视野血红翻腾。
系统尖啸:【腐骨神经毒素入侵!痛觉转化器超载200%!】
沈危剑鞘泼风般扫开扑来的巨汉,鞘尖捅穿鳞甲。
噗嗤!
一个巨汉心脏被洞穿,血泉喷溅三丈,但更多陶罐轰然爆裂。
谢昭在毒瘴中蜷缩如虾,七窍迸出蓝血,却猛地昂首。
【言灵】,超频驱动!
剜心蚀骨的剧痛化作灭世洪流,嘶吼撞塌毒瘴。
“滚回...你那个流脓淌水的...烂!腌!菜!缸!” 脐带毒蟒僵在半空,所有毒婴眼珠暴凸淌血,声浪实质化,如万吨水锤砸上洞壁。
系统提示:【能源枯竭!强制剥离痛觉转化器——滋啦!】
“呃啊!”谢昭蜷在毒液里癫痫般抽搐,蚀骨剧痛让每根骨髓都在尖啸。
沈危斩断缠腰脐带,眼底赤红扑来:“撑住!”
谢昭猛地抬头,满脸蓝血中绽开罗刹般的狞笑。
将凌迟极刑般的痛楚压入声带,字字迸溅核火。
“东!海!老!蛆!你这身烂肉...是榨干三州百姓...熬!成!的!油!” 声波震得毒婴颅骨炸裂。
轰隆隆隆!
整座溶洞疯狂痉挛,洞顶十丈邪神石像轰然崩塌,冲击波掀飞岩层。
“走!”沈危铁臂抄起谢昭,撞碎陨石雨冲出地狱。
冲出洞口的刹那,谢昭身体绷如满弓,蜷成濒死的凤尾虾,染毒的十指猛抠进沈危手臂,指甲撕裂战袍直插骨缝。
“咯…呃…”她喉骨咯咯断裂般作响,痉挛的唇却挤出带血沫的气音。
“疼…穿天灵盖了啊…”
“真他娘…爽得…骨头都酥了!”
沈危任她指甲深插骨肉,将人死死按在胸膛,坍塌的烟尘如核爆蘑菇云升腾。
半截邪神头颅滚落脚边,石像断裂的脖颈处,鲜血淋漓的朱砂刻字灼目。
“传国玉玺毒纹,乃操控八十万不死毒兵枢机。唯玉玺血脉共鸣者,可掌…”
沈危一脚踏碎残石,最终行小字如淬毒匕首。
“…生杀予夺,为万毒兵主。”
沈危染血的战靴碾过碎石,却见谢昭染毒的指尖,死死抠进“万毒兵主”四字!蓝血混着他的赤红,正渗入石像裂缝。
喀啦…
被抠裂的石皮簌簌剥落,更多刻字暴露在硝烟中。
“毒纹入骨日,兵符归心时。以血饲纹,万兵俯首!”
下方赫然刻着,半幅残缺的经脉图,一颗心脏被密密麻麻的毒纹荆棘缠绕,荆棘尽头延伸出八十万道细如蛛丝的血线。
“哈…”谢昭突然呛笑出声,指甲狠狠刮过心脏刻图,刮出刺耳鸣响。
“老僵尸…做梦都想当…提线木偶的祖宗?”
她猛地揪住沈危染血的衣襟,借力撑起身体,染蓝的唇几乎贴到他下颌。
“瞧见没?” 她指尖戳着图上,那颗被毒纹勒变形的石心。
“这毒纹捆得比裹脚布还紧”
“腌入味的尸油心肝…”
“也配称‘兵主’?”
嗤!她突然反手拔下沈危束发簪,尖利的簪尾狠狠扎向自己心口。
“你!”沈危劈手去拦,簪尖却擦着皮肉划过,精准挑破他手臂伤口。
一滴滚烫的血珠溅上石心刻图。
整座石像残骸剧烈震颤,刻图中心那颗毒纹心脏骤然泛起血光,八十万道血线如活蛇扭动。
系统提示:【检测到玉玺毒纹共鸣!兵符激活度1%!警告:毒纹反噬风险99%!】
谢昭染血的簪尖点着沸腾的血线图,声音淬满冰渣。
“想当兵主?”
“先把自己...从这滩尸油腌的裹尸布里,剖!出!人!样!来,簪尖猛刺跳动血线!”
石心刻图应声裂开蛛网细纹,一道血线顺着裂纹爬上她指尖,像活着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