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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的断章

一千种沉船方式

【ooc预警,雷卡cp向,现代世界观,死亡预警。

  总裁雷×嗜睡症卡

  如果能接受,那么正文开始】

  

  

  雷狮推开办公室的门,冷冽的空调风迎面扑来,与室外的闷热形成鲜明对比。他揉了揉眉心,将公文包随手放在一旁的沙发上,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那张熟悉的办公桌。

  卡米尔又睡着了。

  他趴在桌上,头微微歪向一侧,睫毛在脸颊上投下细密的阴影,整个人陷在办公椅里,像一只被世界遗忘的小兽。雷狮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心底涌上一丝难以名状的情绪。

  "卡米尔。"他轻唤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

  没有回应。

  雷狮叹了口气,走到卡米尔身边,伸手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卡米尔的身体动了动,却没有醒来。雷狮的目光落在他手边摊开的文件上,上面密密麻麻的笔记还未来得及整理。

  "又睡着了。"雷狮低声自语,声音里满是无奈。他知道,卡米尔的嗜睡症又发作了。

  他记得第一次发现卡米尔有这个问题时的情景。那是一个深夜,他结束会议回到家中,发现卡米尔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手里还握着一份文件。他以为卡米尔只是太累了,便没有多想,只是轻轻将他抱回房间,盖上被子。

  然而,这样的事情接二连三地发生。卡米尔会在工作中突然睡着,会在与他交谈时陷入沉睡,甚至会在吃饭时闭上眼睛。雷狮开始意识到,这不是普通的疲劳。

  他带着卡米尔去看过医生,做了各种检查,但结果却令人沮丧。卡米尔患有嗜睡症,这是一种神经系统疾病,目前尚无有效的治疗方法。医生建议他多休息,避免过度劳累,但这对卡米尔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

  卡米尔是雷狮的得力助手,也是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聪明、细心,总能在他最需要的时候给予支持。雷狮无法想象,没有卡米尔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

  "……大哥?"卡米尔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雷狮回过神来,发现卡米尔已经睁开了眼睛,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

  "你醒了。"雷狮轻声说道,伸手将卡米尔从椅子上拉起来,"去休息一会儿吧。"

  卡米尔揉了揉眼睛,脸上露出一丝愧疚:"对不起,我又睡着了。"

  雷狮摇摇头,将卡米尔揽入怀中:"这不是你的错。"

  卡米尔的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随后放松下来,将头靠在雷狮的肩膀上:"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

  雷狮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你从来都不是我的负担。卡米尔,你是我的家人,是我最重要的人。"

  卡米尔的眼眶微微泛红,他轻轻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他知道,雷狮总是这样说,也总是这样做。无论他遇到什么困难,雷狮都会在他身边,给予他最大的支持和鼓励。

  "去睡一会儿吧。"雷狮将卡米尔带到休息室,为他盖好被子,"我待会儿再来看你。"

  卡米尔躺在床上,看着雷狮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温暖。他知道,无论自己变成什么样子,雷狮都不会离开他。

  雷狮站在休息室的门口,看着卡米尔安然入睡的样子,心中充满了柔情。他轻声说道:"睡吧,卡米尔。我会一直在这里,陪着你。"

  他关上门,回到办公室,继续处理未完成的工作。但此刻,他的心中不再有之前的烦躁和焦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因为,他知道,卡米尔就在不远处,安睡着,而他会一直守护着他。

  

  ……

  

  早晨七点的阳光会准时爬上雷狮的床头。

  

  卡米尔总是比他早起半小时,轻手轻脚地泡好咖啡,然后在玄关放好两双拖鞋——他自己的那双鞋头永远微微向内倾斜,方便雷狮一脚就能套上。

  "大哥,你的领带。"卡米尔会站在楼梯拐角处,手里拿着熨烫平整的深紫色领带。雷狮总抱怨他选的颜色太暗,但每次都会乖乖系上。他们之间有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卡米尔负责记住所有重要会议的时间,雷狮负责记住卡米尔每个月要复诊的日期。

  早餐桌上永远摆着三明治,切边整齐得像用尺子量过。卡米尔坚持用番茄酱画笑脸,尽管雷狮总抱怨酱汁会弄脏他的文件。某个下雨的周二,雷狮突然把脸埋进卡米尔颈窝:"今天不想去公司。"卡米尔的手僵在切面包的半空,刀刃在案板上留下很深的刻痕。

  他们养了只虎斑猫叫「海盗」。每次卡米尔坐在飘窗上读书时,猫就会挤进他怀里睡觉。雷狮讨厌猫毛粘在西装上,但会偷偷把猫抱到卡米尔枕头边——因为他发现卡米尔睡梦中会无意识地摸身边。

  慢慢的,卡米尔的书桌出现越来越多的便签。先是会议提醒,然后是"记得喂猫",最后变成"我在哪里"。某天雷狮回家,发现卡米尔坐在玄关穿两只不同的袜子,手里还攥着半块融化的巧克力。

  "你问我今天星期几?"雷狮蹲下来帮他系鞋带时,卡米尔突然抓住他的衣角

  "不对...我昨天问过了...对吗?"

  ……

  周五晚上是他们的电影夜。卡米尔坚持要租老式DVD,虽然雷狮的私人影院有4K投影。"雪花点很温暖。"卡米尔把爆米花桶推过去时这样说。雷狮记得很清楚,那是他们第一次来这里看的电影,卡米尔在片尾字幕出现时就睡着了,头靠在他肩上

  ……

  卡米尔有收集糖纸的癖好。雷狮办公桌最底层的抽屉里,塞满五颜六色的玻璃纸。每张都按日期和糖分含量分类,用卡米尔的字迹写着:"雷狮今天加班到凌晨,吃了三块黑巧克力。"

  ……

  某个加班的深夜,雷狮发现卡米尔蜷在沙发里睡着了,手里还攥着未织完的围巾。毛线针插在织到一半的紫色围巾上,像某种未完成的誓言。雷狮蹲下来把毯子盖住他,注意到卡米尔的睫毛在台灯下投出很长的阴影,随着呼吸轻微颤动。

  ……

  周日早晨的浴室总是雾气弥漫。卡米尔洗澡时间特别长,雷狮会故意把水龙头开到最大,听着水声突然变小就知道卡米尔出来了。他们共用同款薄荷味的沐浴露,卡米尔总抱怨雷狮偷用他的,雷狮则说那是"预防感冒的预防措施"。

  ……

  最后一次完整的周末,卡米尔在厨房做了草莓蛋糕。他把雷狮的名字用奶油挤在蛋糕上,却因为手抖把"狮"字写成了"师"。雷狮拍下来设成手机壁纸,卡米尔脸红着去抢手机,打翻的糖粉在阳光下像一场微型暴风雪。

  ……

  

  卡米尔开始梦见自己变成透明人。在梦境里他触碰雷狮时,手指会直接穿过对方的手臂,而雷狮永远只会说:"卡米尔?你在哪里?"醒来后卡米尔疯狂地咬自己手腕,直到尝到血腥味才确信自己不是幽灵。

  他渐渐的会无意识地在睡梦中吞咽空气。雷狮凌晨三点发现他跪在浴室地砖上,正把脸埋进洗手池里干呕,却吐不出任何东西。镜子里映出卡米尔青紫的嘴唇,和雷狮自己同样扭曲的倒影。

  "我们去看医生。"雷狮想扶他起来时,卡米尔突然剧烈抽搐——他的手指像被线牵动的木偶般蜷曲,指甲在瓷砖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救护车来之前,卡米尔把自己反锁在浴室。雷狮用肩膀撞开门时,发现卡米尔正把脸埋进装满冰块的浴缸,水面上漂浮着他掉落的睫毛。卡米尔抬头时,嘴唇翕动着说了句什么,雷狮发誓他听到了"别怕"。

  ……

  

  医院的白炽灯刺得人睁不开眼。‌

  

  卡米尔蜷缩在急救推床上,单薄的病号服下透出几道渗血的绷带。他的脸色比墙壁还苍白,指尖却仍死死攥着一颗被体温焐热的螺丝钉——那是他昏迷前,从某个机械守卫身上硬生生拆下来的。

  “血压持续偏低,伤口有感染迹象,必须立刻清创!”医生的声音透过口罩显得闷闷的,金属器械碰撞的脆响让他无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围在床边的医生和雷狮交换了一个眼神,前者沉默地按住卡米尔颤抖的肩膀,后者则用外套裹住他裸露的膝盖,动作粗鲁却透着罕见的耐心。

  “……大哥。”卡米尔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片羽毛。雷狮的瞳孔猛地收缩,下一秒,四只手同时抓住了病床栏杆。

  “闭嘴,小点声。”雷狮的指节泛白,但掌心传来的温度却比任何语言都更坚定。

  卡米尔眨了眨眼。消毒水的气味、仪器的嗡鸣、哥哥身上残留的硝烟味——这些碎片在镇痛泵的作用下变得模糊又清晰。他想起坠入黑暗前最后的画面:紫罗兰色的电弧划破夜空,而自己摔进了一个带着铁锈味的怀抱。

  “心率稳定了。”护士的声音像一道隔开两个世界的玻璃门。卡米尔数着点滴落下的频率,忽然笑了

  ……

  

  最后三小时‌

  

  卡米尔的睫毛颤动时,雷狮正跪在床尾调整输液管。他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心脏像被攥紧般骤然停跳。

  "大哥..."

  卡米尔的手指动了动,如同蝴蝶振翅般轻盈。雷狮扑到床边,发现卡米尔正用异常明亮的眼睛注视着他,那双总是蒙着水雾的蓝眼睛此刻清澈得可怕。

  "你醒了多久了?"雷狮的声音在发抖,他机械地按下呼叫铃,又马上捂住卡米尔的嘴,"别叫医生...这次真的别睡好不好?"

  卡米尔虚弱地笑了,雷狮这才注意到他嘴唇干裂得厉害。他舔了舔嘴唇,血珠立刻渗出来:"两小时...从你...去买咖啡开始..."

  雷狮的胃部剧烈抽搐。原来卡米尔早就醒了,只是装作沉睡——就像他们小时候玩捉迷藏时,卡米尔总是故意让雷狮找到那样。

  "为什么不叫我?"雷狮捧起卡米尔的脸,发现他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卡米尔的指尖抚过雷狮眼下的淤青:"你...也三天没睡了..."他忽然剧烈咳嗽起来,雷狮惊恐地看到血丝顺着他的下颚滴落,在白床单上绽开暗红的花。

  雷狮发疯般按铃,却被卡米尔用尽全身力气抓住手腕。卡米尔的手腕细得像枯枝,却异常坚定。

  "听我说..."卡米尔喘息着,血沫从嘴角溢出,"冰箱...第二层...有我藏的...蛋糕..."

  雷狮的喉结滚动着,他想起卡米尔每次嗜睡发作前都会这样交代琐事,像在准备一场漫长的告别。

  "还有..."卡米尔突然抓紧雷狮的手指,力气大得惊人,"别...把怀表...弄丢了..."

  雷狮的膝盖重重砸在地板上。十五岁的雷狮把怀表塞进他手心时,卡米尔也是这样突然抓紧他的手:"我会永远记住这个温度。"

  现在卡米尔的手正在他掌心逐渐变冷。

  "你答应过..."卡米尔的声音破碎得像玻璃,"要带我去...看极光的..."

  雷狮的眼泪砸在卡米尔鼻尖上,他想起上周卡米尔清醒时,用蜡笔画在窗玻璃上的极光图案。那时卡米尔说:"这样就算睡着...也能梦见...

  心电监护仪发出规律的声响,在寂静的病房里格外清晰。

  卡米尔勉强扯出一个微笑,但那笑容没能到达眼底。他望着天花板,突然问道

  "我...还记得你吗?"

  这个问题像一把利刃直刺雷狮的心脏。他强迫自己保持镇定:"记得的,卡米尔。记得清清楚楚。"

  卡米尔的手指动了动,似乎在确认雷狮的存在。那种不安的神情让雷狮想起了他们小时候,卡米尔刚被接来雷王星时,总是紧紧抓着雷狮的衣角,生怕一松手就会消失。

  "如果..."卡米尔的声音更轻了,"如果我忘记了..."

  "我不会让你忘记的。"雷狮俯身在他额头落下一吻,"我会一直提醒你,一遍又一遍,直到你重新记住。"

  卡米尔的眼睛湿润了,他伸出另一只手抚上雷狮的脸颊:"对不起...我总是...给你添麻烦..."

  "不,是我该说对不起。"雷狮的声音突然哽咽,"我应该早点发现...早点找到治疗的方法..."

  卡米尔虚弱地摇了摇头:"不怪你...睡意...越来越重了..."他打了个哈欠,眼皮开始沉重地合拢。

  雷狮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紧紧握住卡米尔的手,生怕一松手就会失去他:"别睡,卡米尔。跟我说说话..."

  心电监护仪发出刺耳的警报。雷狮看到卡米尔的眼睛睁得极大,瞳孔正在扩散,却还死死盯着自己。

  "看着我..."雷狮把耳朵贴在卡米尔胸口,那里已经没有心跳,"看着我...别走..."

  卡米尔最后用尽力气,在雷狮掌心画出一个不完整的星星。他的手指滑落时,雷狮突然明白——那不是告别,是约定。

  "我在这里..."卡米尔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在...你每一次...眨眼时..."

  雷狮疯狂地眨眼,却只看到监护仪上冰冷的直线。卡米尔的手终于松开,无名指上还戴着雷狮去年送他的旧指环——内侧刻着"至死不渝"。

  窗外的雪突然停了。雷狮恍惚看见卡米尔坐在飘窗上,对他晃了晃手里的小蛋糕

  

  "这次换我等你醒来了”

  

  "卡米尔?"‌

  雷狮的手指轻轻抚过卡米尔苍白的脸颊,后者正安静地躺在医院纯白的被褥中,如同易碎的瓷娃娃。

  "卡米尔...别走..."‌

  雷狮跪在病床边,手指深陷进卡米尔已经僵硬的手腕。他发疯般按压着毫无反应的胸口,白大褂的医生们站在远处,脸上是职业性的克制与悲伤。

  心电监护仪早已变成直线,但雷狮不愿相信。

  "骗子..."他对着卡米尔毫无血色的嘴唇喃喃自语,"你说过要陪我..."

  卡米尔的手从被单下滑落,露出手背上的针孔和淤青。雷狮的瞳孔瞬间收缩——那是他昨天亲手给他注射实验性药物的痕迹。针尖刺入皮肤时卡米尔颤抖的睫毛,他苍白却坚定的眼神,此刻都化作利刃插进雷狮的心脏。

  "为什么..."雷狮的指甲掐进掌心,血腥味在口腔蔓延,"明明...明明才刚..."

  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主治医生快步走来。雷狮条件反射地挡在卡米尔面前,像护崽的野兽:"你们还没救他!"

  医生摘下眼镜,疲惫地揉着眉心:"雷狮先生...我们已经尽力了。嗜睡症发展到后期,脑干功能会不可逆地..."

  "不!"雷狮抓起桌上的病历本砸向医生,纸页散落一地,"你们连他为什么突然恶化都查不出来!"

  护士怯生生地递来一个透明文件袋。雷狮颤抖着手指打开,里面是卡米尔最后写下的字条:

  

  给雷狮:

  如果看到这个,说明我又睡着了。

  这次可能睡很久...别难过。

  记得把冰箱里的蛋糕吃掉,会变质的。

  还有……不要忘了我……

  ——卡米尔

  

  雷狮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记得清楚,昨晚卡米尔罕见地清醒了一整夜。他们一起吃了草莓蛋糕,卡米尔还笑他奶油沾到了鼻子上。那时卡米尔的眼底有月光般的光泽,他说:"雷狮,今晚我不睡好不好?"

  "不好吗?"卡米尔歪着头,指尖戳着他胸口,"你心跳好快。"

  雷狮把字条按在胸口,那里正剧烈疼痛。他突然发疯般翻找卡米尔的外套,从内袋里摸出一个磨损的怀表——那是他们十五岁时雷狮送他的生日礼物。表盖内侧刻着"致我的星辰"

  "为什么..."雷狮把怀表贴在耳边,秒针却早已停摆

  

  "为什么连时间...都不肯等我..."

  

  窗外的雨突然倾盆而下,雷狮恍惚看见卡米尔站在雨中对他微笑。他冲出去,赤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对着虚空伸出一只手:"抓住我...卡米尔...这次别放手..."

  保安在雨中制住了发疯的男人。雷狮挣扎着,嘶吼着,然后突然安静下来。他盯着自己空荡荡的掌心,眼泪混着雨水滑落:"他还在...刚刚还在笑……"

  ……

  雷狮的办公室永远保持着卡米尔离开时的样子。文件摊开在桌上,钢笔停在"雷氏集团接班人计划"的"接班人"三个字上。秘书每天都会收到雷狮的邮件,内容永远是:"把卡米尔的咖啡续上。"

  员工们都知道,总裁办公室的沙发下永远备着一床毛毯,因为"卡米尔随时可能睡着"。财务总监汇报工作时,常会看见雷狮对着空气说话:"这个方案卡米尔怎么看?"

  直到某个雷雨夜,大厦监控拍到雷狮抱着卡米尔的照片蜷缩在办公室角落。保安赶到时,发现他浑身湿透,却把照片护在干燥的西装里。他对着照片呢喃:"下雪了...你最喜欢的雪..."

  第二天人们在雷狮公寓发现他时,他正用卡米尔的牙刷仔细刷牙,对着镜子练习微笑。冰箱里堆满草莓蛋糕,每个都只挖了一小口。

  "他很快就会回来了..."雷狮对着镜子说,"卡米尔只是...睡得太沉了..."

  

  ……

  

  在雷狮葬礼那天,人们发现他紧握的拳头里有一枚雷王星徽章。徽章背面刻着:"致我的星辰——雷狮亲启。"

  葬礼上没有哀乐,只有卡米尔生前最爱的钢琴曲。最后一个音符消散时,风突然卷起卡片,上面是雷狮用颤抖的字迹写下的遗言:

  

  "这次换我等你...这次...换我睡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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