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耀文有你在我身边,用不上佩奇。
徐以辞这小话说的一套一套的。
刘耀文我很认真的!
他还以为徐以辞是怀疑他故意那样说的,可他说的分明都是真心话。
刘耀文姐姐,小狗不会说假话。
尤其是那个对象是你,更不会说假话...
徐以辞好嘛好嘛,姐姐冤枉小狗了。
徐以辞不委屈哈。
徐以辞象征性的又摸了摸刘耀文的头发,这小狗还挺玻璃心,比她还要玻璃心。
刘耀文姐姐相信我就好。
夜深人静,房间陷入一片柔软的黑暗。徐以辞几乎是脑袋一沾枕头,意识就迅速模糊,沉入了温暖的睡乡。
和刘耀文一起睡,确实是放松的,因为小狗总能让人卸下防备。
然而,睡得正沉时,一种奇怪的感觉将她从梦境边缘拉扯回来。
好热……像是被一个温暖的火炉紧紧包裹着,呼吸间都带着灼人的温度。脸上也湿漉漉、痒乎乎的,像被什么柔软湿润的东西一遍遍舔舐……
迷迷瞪瞪中,徐以辞艰难地掀开了沉重的眼皮。
黑暗中,视线模糊,适应了好几秒,她才隐约看清自己眼前,竟然有一颗毛茸茸的脑袋!那颗脑袋正埋在她的颈窝处,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皮肤上,带来一阵阵战栗。
她瞬间吓醒了大半,心脏怦怦直跳。
徐以辞刘……刘耀文?
她带着浓重的睡意,声音沙哑,不确定地开口。
那颗脑袋猛地抬起。
借着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她看清了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果然是刘耀文。
他的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惊人,像是做坏事抓包的小狗,闪过一丝慌乱,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本能驱使的未加掩饰的渴望。
刘耀文姐姐……你怎么醒了?
他的声音比平时更低哑,带着点做坏事被撞破的心虚,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恼。
徐以辞的睡意被他这句话驱散了不少,她眨了眨眼,总算反应过来刚才脸上那湿漉漉的触感是什么。一股热气腾地冲上脸颊,幸好黑暗中看不分明。
徐以辞你在做什么?
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尽管心跳已经乱了节奏。
刘耀文抿了抿唇,像是下了很大决心,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委屈,小声嘟囔。
刘耀文我……我就亲亲你。
他顿了顿,语气更委屈了。
刘耀文晚上……晚上没亲到。
他理直气壮地抱怨着,主要忘记索要晚安吻了,以至于他不得不在她睡着后,像只依恋主人的小狗一样,偷偷地一遍遍地用亲吻来弥补这份缺失的亲昵。
徐以辞看着他这副样子,真是又困又无语,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也下不去。这算什么理由?因为睡前忘了,所以睡着后补上?
她想起之前早上的时候,也是被类似的方式弄醒,丁程鑫那个家伙,也是趁她睡得迷迷糊糊时,把她亲得喘不过气来,活活给亲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