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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先生说，十点去楼下咖啡厅。有人会来接你。”女人说完朝她礼貌的微笑了一下，转身走了。
秦召莹挑挑拣拣，选了套黑色衣服。镜子里的她看起来不一样了。黑色让她显得更冷静。她把头发扎起来，干练又锐利。
十点整，一辆黑色车停在楼下。司机为她开门，什么也没说。
车在一栋办公楼前停下。电梯到了13层。
又是13层。秦召莹忍不住泛起嘀咕。这13对他来说很重要？
秦召莹被带进一个大会议室。窗户很大，能看到整个城市。阳光照进来，但房间还是很冷。
洪知秀站在窗边。听到声音，他转过身。他看着秦召莹，点了点头，似是很满意她这身装扮。
洪知秀“坐。桌上有文件。”
秦召莹闻言坐在他的对面。看到了桌上的那份文件。她刚要拿，洪知秀开口了。
洪知秀“等等。”
他像是放心不下，打了个电话。秦召莹没听他说了些什么，半晌，一个穿西装的男人走进来，拿着平板电脑。
洪知秀“这是赵律师。他会告诉你规则。”
赵律师把平板推过来。
“这是保密协议。签字前，洪先生不会告诉你具体要做什么。”
秦召莹快速看完协议。条款很严格，违约后果很严重。她抬头。
秦召莹“我要知道这是什么。”
洪知秀笑了，嘴角勾起尽是嘲讽。在嘲讽她什么？嘲讽她的不自量力？还是嘲讽她不会审时度势？亦或者，他都不屑于嘲讽她？
秦召莹自觉失了言，蒙头不做声。洪知秀又嗤笑一声。
洪知秀“小心是对的。”
他摆了摆手，律师点头出去，关上门。
洪知秀“我要你进秦氏集团工作。”
闻言，秦召莹低着头猛然抬起，眼睛睁大了。
秦召莹“什么意思？”
洪知秀“字面意思。我会安排你进秦氏当普通员工。你的任务是接近重要部门，帮我拿信息。”
洪知秀看着她，像是在看一件商品。她强忍不适与他对视。声音因为震惊变了个调。
秦召莹“你要我对付秦家？”
洪知秀“不全是。”
洪知秀顿了顿，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桌子。
洪知秀“秦氏在竞标一个大项目，我要知道他们的底牌。当然，你也可以拿回属于你的东西。”
秦召莹看着协议。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会成为洪知秀的间谍。但这也是她接近秦家的机会。
洪知秀敲桌子的声音，一下没一下的敲打在秦召莹心上，敲得她发麻。
秦召莹“为什么是我？”
她又问，洪知秀的表情变了变。
洪知秀“没人比你更了解秦家。也没人比你更想报复。”
他站起来，见秦召莹没什么反应，没有与她多废话，直接下了逐客令。
洪知秀“你可以不签。门在那里。”
不，她不能不签。
秦召莹想起昨晚的雨、想起秦雪薇的笑、想起被赶出家门的场景。
她拿起笔，签了名字。
洪知秀接过文件，笑了。
洪知秀“欢迎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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