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雨好奇的主动开口,百里东君也没让两人失望,慢悠悠的说道,“那个孩子是叶鼎之的儿子,你先生现在做的所有,都是为魔教日后南下做准备”
“不可能”,苏昌河与苏暮雨对视一眼,立刻否定,“他不是那么大公无私的人,除非那个孩子真是先生的儿子”
百里东君被噎了一下,气急败坏的咆哮,“我骗你做什么,你们现在应该想想怎么阻止他”
苏暮雨危险的眯起眼睛,“您是想让我杀了他?”
“杀人有用,我早动手了”,百里东君也知道山火不会因为一瓢水就能剿灭的,他急切的想要一场甘霖,解决天启城这场熊熊火焰。
拖得越久,牵连进去的人就越多。有人该死的,有的不该死,有的无辜,有的罪有应得。苏暮雨和苏昌河摇头,拒绝了百里东君。
琅琊王硬撑着,想要镇住这场夺嫡后再死。而皇帝想的是先弄死琅琊王,再解决夺嫡闹剧。
他们兄弟僵持,中间所有的棋子就陷入煎熬。时代的一颗尘埃,落到每个人肩上,都是一座大山。动荡的局势中,太多人束手无策,他们有剑,却斩不断缠绵的恩怨,他们有刀,却砍不尽似是而非的对错。
第一次,一剑破九霄的李寒衣感受到了无力,夺嫡的大乱斗中,他们是棋子也是执棋人,唯独不是掀翻棋盘的人。
苏昌河将消息递给他,好奇的询问,“您说最后谁会赢?”
“心软的那个是输家”,苏昌河秒懂,感慨,“这琅琊王鞠躬尽瘁,佩服佩服”
琅琊王一死,皇帝的理智也慢慢回笼,他开始平衡各方势力,先把大儿子踢出夺嫡的大局,然后开始剪除多余势力。萧若风有句话没错,萧若瑾适合做皇帝。
这次夺嫡历经三年才平息,天启城的天渐渐蓝了。而暗河也在这场乱局中,成了江湖的熟人。南安城内,一座不起眼的小楼拔地而起,与对面的医馆遥遥呼应。
白鹤淮站在医馆前,冲对面一身红衣的苏暮雨抬手打招呼,苏暮雨抿嘴微笑,本就俊美的脸更加耀眼,引得围观女子大呼小叫。
一听说暗河开门收弟子,姑娘们早早就来排队,每一个都冲着苏暮雨首席大弟子来的。白鹤淮危机感十足,第二天就磨着喆叔办订婚。
“不行不行”,喆叔不同意,告诉白鹤淮,“苏暮雨要陪苏昌河报仇,能不能活着回来都不好说”
“报仇?找谁?”
“浊清”
这个名字一出,白鹤淮的心凉了一半,“那~那谢明瑞知道吗?”
“他不会阻止的,这是苏昌河的心魔,不杀浊清,苏昌河也会因此走火入魔,到时候生不如死”
“这么严重”
他不能拦人,但他可以请人帮忙。李寒衣对他本人不屑,但对这个活儿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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