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一张脸生的极漂亮。
宋亚轩好吧。
宋亚轩我们还是先回席上……
丁程鑫忽然脚一崴,一个重心不稳就朝宋亚轩摔了过去。
宋亚轩小心!
宋亚轩下意识弯下腰身去扶,丁程鑫惊慌失措的抓住他的衣袖,堪堪稳住身形。
当啷。
是铁器碰撞落地的声音。
宋亚轩扶着丁程鑫回眸去看。
是一枚尖锐的暗标。
丁程鑫讨厌啊!到底是谁在这里放了这么大一块石头…害得我差点出糗……
丁程鑫恨恨的把那块“罪魁祸首”捧起来丢进湖里,
丁程鑫谢谢你啊,刚刚幸好有你。
宋亚轩小事。
站在几步远处的张真源听到动静。
张真源公子,发生何事?
丁程鑫离开松开了抓着宋亚轩的手,到张真源面前叉着腰把石头数落了个透。
张真源听的哭笑不得。
张真源是是是,都是那石头的不是。公子方才就不该把它丢了,带回席上请陛下治罪才好……
丁程鑫反应再迟顿也明白张真源是在打趣他,当即就气的给了他后背一巴掌。
宋亚轩蹲下身,捡起那枚飞镖,细细的摩挲着。
这么快,就等不及了吗?
几人回去的时候,几个异域舞姬正在献舞。
丁程鑫偷偷的把面前的茶换成了酒。
平常在家里一滴都喝不到的,今日到底要尝尝是什么味道。
岂料丁程鑫酒盏还没碰到唇,就听坐在上头的皇帝悠悠开口。
“朕记得,爱卿家的小公子也到了娶妻的年龄?”
这话是看着丁择尘说的,丁程鑫悄悄的用眼睛瞟自家老爹。
丁择尘站起身拱手作答,“谢陛下还记挂此事。只不过我儿年岁虽至,奈何身子实在欠佳。”
“哦?丁夫人也觉得此事应该缓一缓吗?朕倒觉得,朝中有几位爱卿家中的女儿亦到了婚配年龄,想着借此宴来成全一桩喜事……”
丁程鑫垂着头飞速在心里盘算。
他爹是个粗人,满脑子除了娘就是打仗,忠于君主,典型的武将。
这根本不是在为他的婚事着想。
这是想变相的以他的婚事来牵制爹在朝中的地位。
青鸾文臣多于武将,朝中能带兵出征的一个是丁择尘,一个是太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太子的一身功夫是丁择尘亲自教的,算是他的师父。
可是太子毕竟是国之储君,金尊玉贵,而且皇帝身体正值壮年,还用不着让太子上战场以得民心,奈何近年来战事吃紧,丁择尘屡屡出征,捷报频传,某些偏隅之处甚至有了“丁将一出万民呼”的情况。
这可不得了。
重臣当然可以有功名傍身,但是功高盖主,就有些不妥了。
丁夫人刚要起身,丁程鑫就拼命的朝鹤九使眼色,同时以拳抵唇,撕心裂肺的咳起来。
鹤九公子!公子您这是怎么了?
鹤九也是机灵的很,抽出绢帕就往丁程鑫手里塞。
丁程鑫接过帕子,压抑着咳声。
这一闹成功的把皇帝的目光转了过来。
“这是怎么了?”
丁程鑫咳得面色苍白,他撑着桌沿站起身来,走到殿门前,俯身恭敬道,
丁程鑫应是近日惹了风寒还没有痊愈,扰了陛下雅兴……
他说话时将绢帕攥在手里,有官家小姐白了脸,
“血!丁公子咳血了!”
丁择尘闻言脸色一变,也顾不得什么宴会不宴会,“陛下,可否请太医来给鑫儿瞧瞧?”
皇帝摆摆手,“请陈太医来罢。”
宋亚轩在殿内坐着,看不清外头的状况,只听见是丁程鑫咳血,紧跟着眉头一皱。
那人看着活泼灵动,怎么身子骨差成这样。
偏殿。
“启禀陛下,丁小公子的身子无碍,只是太过虚弱,寒气入体,臣回去写下药方拿了药便可。”陈太医在来的路上也听说了皇帝有意要给丁程鑫赐婚的事,他自己的女儿也到了婚配年纪,保不齐也可能会是皇帝中意的人选。因此为了自己的女儿,陈太医大着胆子继续说道,“不过,小公子的身子着实太差,恐,一年半载也是调养不好的,若是急着成亲,怕是会影响子嗣。”
这番话说完,陈太医脸上已经有了大滴的汗珠。
谁知皇帝听到这话脸色竟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