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回笼时,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檀香。上官月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铺着素色锦缎的木床上,雕花的床顶悬着半旧的纱帐,窗外传来清脆的鸟鸣。
“醒了?”
五子棋的声音从桌边传来,她正捧着一个白瓷碗喝粥,见上官月看来,指了指旁边的空位:“天道说这是‘原处’,我看像你以前住的那间客栈。”
上官月坐起身,摸了摸身上的粗布衣衫——竟是她刚踏入循环时穿的那套。桌上摆着两碗热气腾腾的粥,旁边还放着两柄熟悉的武器:五子棋的冰棱和她的短刀,只是刃上的血迹早已消失,泛着干净的寒光。
“游戏真的结束了?”她拿起短刀,触感真实得不像梦。
“应该是。”五子棋灌下最后一口粥,指了指窗外,“你看,天是蓝的,没有黑雾,也没有炸地球的动静。”
两人走到窗边,晨光穿过柳叶洒在青石板路上,远处的市集传来叫卖声,一切都平和得不像话。上官月望着这寻常的人间烟火,突然觉得眼眶发热——她们终于不用再提心吊胆,不用再挥刀相向了。
“那几个老家伙呢?”五子棋突然问,“温迪、钟离他们……是不是也回到自己的世界了?”
上官月想起最后天道的声音,轻轻点头:“应该都回去了。”或许在某个平行时空,风神还在酒馆里偷酒喝,岩神还在慢悠悠地喝茶,草神抱着书在雨林里散步,水神和审判长守着他们的国度。
“那就好。”五子棋伸了个懒腰,突然笑起来,“说起来,我们好像还欠25万原石没给呢。”
“欠着吧。”上官月也笑了,“说不定哪天再见面,让他们打折。”
两人顺着吱呀作响的木楼梯往下走,刚到一楼就被一阵喧闹的暖意包裹。楼下是间不大的茶馆,几张方桌旁坐满了客人,有背着行囊的旅人,有带着孩子的妇人,还有摇着蒲扇的老者,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平和的笑意。
“来啦?刚熬好的莲子羹,尝尝?”茶馆老板是个圆脸的中年妇人,端着两碗甜汤走过来,眼里的亲切不像装的。
五子棋接过碗,小声嘀咕:“她认识我们?”
“大概是天道安排的‘身份’吧。”上官月舀了一勺莲子羹,清甜的味道在舌尖化开,驱散了最后一丝血腥气。
推开门走到街上,更是被眼前的景象惊住:青石板路干干净净,两旁的店铺挂着素净的布幡,卖花的小姑娘笑着把一朵雏菊递给路过的孩童,挎着菜篮的老人互相打着招呼,连风吹过都带着草木的清香。
“这里……好像没有争斗。”五子棋看着不远处两个下棋的老者,为了一步棋争得面红耳赤,却始终没动过半分火气,忍不住笑了,“真是个奇怪的地方。”
“是个善良的国度。”上官月望着街上往来的人,他们的眼神里没有警惕,没有算计,只有对生活的踏实与满足。她突然明白,天道让她们来这里,或许不是奖励,而是告诉她们——世界本可以是这个样子,不需要循环,不需要毁灭,只需要好好活着。
街角传来卖糖画的吆喝声,五子棋眼睛一亮,拽着上官月就跑:“走!尝尝看!说不定比璃月的杏仁豆腐还好吃!”
阳光正好,风也温柔。这场漫长的游戏终于结束,而属于她们的、崭新的故事,正在这条充满烟火气的街上,缓缓开始。
两人顺着吱呀作响的木楼梯往下走,刚到一楼就被一阵喧闹的暖意包裹。楼下是间不大的茶馆,几张方桌旁坐满了客人,有背着行囊的旅人,有带着孩子的妇人,还有摇着蒲扇的老者,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平和的笑意。
“来啦?刚熬好的莲子羹,尝尝?”茶馆老板是个圆脸的中年妇人,端着两碗甜汤走过来,眼里的亲切不像装的。
五子棋接过碗,小声嘀咕:“她认识我们?”
“大概是天道安排的‘身份’吧。”上官月舀了一勺莲子羹,清甜的味道在舌尖化开,驱散了最后一丝血腥气。
推开门走到街上,更是被眼前的景象惊住:青石板路干干净净,两旁的店铺挂着素净的布幡,卖花的小姑娘笑着把一朵雏菊递给路过的孩童,挎着菜篮的老人互相打着招呼,连风吹过都带着草木的清香。
“这里……好像没有争斗。”五子棋看着不远处两个下棋的老者,为了一步棋争得面红耳赤,却始终没动过半分火气,忍不住笑了,“真是个奇怪的地方。”
“是个善良的国度。”上官月望着街上往来的人,他们的眼神里没有警惕,没有算计,只有对生活的踏实与满足。她突然明白,天道让她们来这里,或许不是奖励,而是告诉她们——世界本可以是这个样子,不需要循环,不需要毁灭,只需要好好活着。
街角传来卖糖画的吆喝声,五子棋眼睛一亮,拽着上官月就跑:“走!尝尝看!说不定比璃月的杏仁豆腐还好吃!”
正走着,突然听见“哎哟”一声闷响,只见街对面一个挑着货担的汉子没踩稳台阶,连人带货摔在地上,货担里的陶罐碎了一地,他抱着腿龇牙咧嘴,裤管下渗出了血——看样子是摔断了。
五子棋刚想冲过去帮忙,却见那汉子挣扎着坐起来,看着满地碎片,突然“嘿嘿”笑了起来,对着围过来的人摆手:“没事没事!碎碎平安!这腿断了也好,正好歇两天,在家陪婆娘孩子!”
旁边的人也跟着笑,七手八脚地扶他:“老王你心真大,赶紧叫郎中看看!”“你那婆娘要是知道你摔了,非揪你耳朵不可!”
汉子被人架起来,还在乐呵呵地说:“她才舍不得呢!正好让她给我炖只老母鸡补补!”
上官月和五子棋对视一眼,都觉得稀奇。换作以前见过的任何地方,遇上这种事,要么唉声叹气,要么怨天尤人,哪有人摔断了腿还笑得出来的?
“这里的人……好像不怕倒霉。”五子棋小声说。
茶馆老板端着药箱路过,听见了她的话,笑着解释:“日子嘛,哪有顺顺当当的?摔了就治,碎了就赔,愁眉苦脸也没用,不如乐呵点。你看啊——”她指了指天上的云,“乌云总会散的,太阳出来了,啥都亮堂了。”
汉子被扶走时,还回头冲她们挥了挥手,脸上的笑容比阳光还灿烂。五子棋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挠了挠头:“好像……有点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