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怀里的小兔扬起脑袋眼睛亮晶晶的,圆润黑亮的瞳孔里只装的下林听一人。
他的话,让林听微微一怔。
她做的……很棒吗?
一同度过的这段时光里,林听的病情偶尔也会复发。
每到那时,她总是将自己反锁在房间内,留给他们的只有紧闭的房门和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
贺峻霖与其他人只能守在门外,心急如焚却束手无策。
那种无力感如同潮水般一次次将他淹没,而每一次,他都只能攥紧拳头,压抑住胸腔翻涌的情绪。
无论是多年来一直积极的配合治疗还是那些无数个日夜所承受的痛苦,一路走来,她都太棒了。
好在今天,一缕希望的曙光终于穿透了阴霾,他们迎来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贺峻霖【要是×××他们知道了这个消息,肯定也会特别开心的!】
察觉到女孩那一瞬间的呆滞,贺峻霖用小脑袋轻轻地蹭了蹭她的手心,随即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在她柔嫩的掌心处舔了一下。
掌心湿润的触感让林听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她明白他说的“他们”是谁。
前方哥哥正激动地打着电话,声音雀跃,而怀里的兔子也透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击中了林听内心最柔软的一角。
她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浅笑,心底某个地方仿佛悄然塌陷,却又带来些许暖意。
好像……一切真的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
回到家时,已经是正午了。
果然,如林听预料中的那样,她刚迈入家门一步,就看见六道目光齐刷刷地射过来。
六只都耷拉着脸,整整齐齐坐在玄关处,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林听……
林听哈哈,都、都在呢?
林听干笑了两声,试图用一句漫不经心的话打破这诡异的气氛,可那些目光依旧牢牢锁定在她身上,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被他们充满幽怨的目光盯得越来越心虚,她忍不住挠了挠头,干脆豁出去,直接拎起在她怀里装死的垂耳兔,一把丢到他们中间,讪笑着说道:
林听都是00的主意,我什么都不知道……
边说,她的手还在半空中比划了几下,一副极力撇清关系的模样。
贺峻霖【?】
贺峻霖【——听听!】
她36度的嘴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
贺峻霖瞪大了圆滚滚的兔眼,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林听。
而林听东看西看,就是不肯与他对视,甚至只留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加快脚步远离了“风暴中心”。
丁程鑫率先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试图用耳朵遮住脸的贺峻霖。
丁程鑫【解释解释呗。】
贺峻霖【我这……哎呀,不就是……啧,害!】
贺峻霖支支吾吾半天,却什么都没说明白。
眼看包围圈逐渐缩小,他慢慢挪动着步伐,试图悄悄脱离困境。
可还没等他挪几步呢,贺峻霖的后背就猛地撞上严浩翔的胸膛。
严浩翔【去哪儿呢?贺儿。】
他僵硬地扭过头,对上严浩翔那似笑非笑的神情,讨好地嘿嘿笑了两声:
贺峻霖【嘿嘿……】
张真源【兄弟们,上!】
伴随着张真源气势十足的讨伐声,六只迅速把弱小无助的小兔给包围起来。
贺峻霖缩着脑袋,试图在和他们商量商量。
贺峻霖【诶别别别,有话好好说!】
刘耀文【谁跟你好好说!】
贺峻霖【哎哟,别打脸!!】
厨房里,林听吃着李姨留下的午饭,耳边时不时传来贺峻霖的哀嚎声。
她闭了闭眼睛,果断伸手关掉了“聆听功能”,紧接着双手合十,默默朝贺峻霖的方向念了一句“阿弥陀佛”,然后继续埋头啃起了盘子里的鸡腿。
等林听吃得肚子滚圆,再探头看向客厅时,已经过去了十五分钟。
她扒着厨房门,小心翼翼地探出一个脑袋朝客厅方向张望。
只见那里早已空空如也,只剩下凌乱不堪的地毯昭示着之前发生过的“战争”。
林听松了口气,走出厨房,扫视了一圈客厅,自言自语道:
林听去哪儿了?
与此同时,紧闭的卧室内,林听寻找的那几只正围成一团,低声交谈着。
贺峻霖把今天的经历原原本本告诉了其余六只。
贺峻霖【刚开始我都不敢认!你们知道吗?】
毫不夸张地说,当时如果不是仪器显示心跳还在跳动,贺峻霖真以为他们已经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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哩哩听听:骂了他,就不能骂我了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