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宝宝,是不是今天工作上不顺利,还是
发生了什么?”
你:“客户谈崩了,回去领导又骂我...”
说着说着委屈劲就上来了又要哭,宋亚轩赶
紧哄我
宋:“好了好了宝宝,不哭了啊眼睛都肿了,
明天眼睛该疼”
我来来回回把今天发生的事,还有最近一段
时间受的委屈和压力,都说给了宋亚轩,他
也很耐心的听我一点一点讲,时不时拍拍我
的背,安慰安慰我。
后不知过了多久我睡着了,宋亚轩起身去
卫生间拿了一条热毛巾敷在我眼睛上。消肿
后他把我搂进怀里,在我额头落下一吻
宋:“晚安宝宝,做个好梦
又是一个盛夏。窗外的蝉鸣聒噪得像是要把积攒
了一年的生命力在此刻全部耗尽,阳光白花花地
炙烤着大地,连空气都扭曲变形。
丁程鑫坐在冷气开得十足的咖啡馆角落里,指尖
无意识地划过冰美式杯壁上凝结的水珠,留下一
道蜿蜒的痕迹,像一道无声的泪。他面前摆着一
份文件,封面上几个加粗的黑体字,在明亮的室
内光线下,有些刺眼——离婚协议书。
他和马嘉祺,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七年。人们常说七年之痒,原来不止是俗世夫妻
的魔咒,也是他们这种不被世俗完全接纳的关系
里,一道难以逾越的坎。只是,他们的“痒”,
并非厌倦,而是一种更深、更无声的磨损,像钝
刀子割肉,不见鲜血淋漓,却早已痛入骨髓。
记忆不受控制地翻涌。七年前,也是这样一个夏
天,他们刚刚在选秀节目中脱颖而出,少年意
气,挥斥方遒。在狭小的练习生宿舍里,汗水浸
湿了练功服,累得几乎瘫倒在地,却还能在深
夜,借着窗外微弱的路灯光,偷偷交换一个带着
汗水咸味的吻。那时候,马嘉祺的眼睛亮得像盛
满了星星,握着他的手,声音虽轻却无比坚
定:“阿程,我们一起,走到最高的地方去。”
他们确实走到了很高的地方。聚光灯下,万众瞩
目,鲜花和掌声如潮水般涌来。他们是舞台上最
默契的搭档,是粉丝眼中最完美的“祺鑫”。可
光环之下,是数不尽的避嫌、躲藏、言不由衷。
一次次的私生围堵,一条条恶意的揣测评论,像
无形的网,将两人越捆越紧,也越勒越痛。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马嘉祺变得越来越沉
默。他依旧是那个温柔、体贴、会把丁程鑫照顾
得无微不至的马嘉祺,可丁程鑫能感觉到,有什
么东西不一样了。他眼底的星光,在一次次被迫
的回避和公开的“我们不熟”中,渐渐黯淡了下
去。
争吵开始变多,却又迅速偃旗息鼓。因为他们连
争吵的自由都没有,怕隔墙有耳,怕情绪失控被
镜头捕捉。于是,所有的不满、委屈、不安,都
化作了冰冷的沉默和客气的疏离。家,这个本该
是避风港的地方,有时候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
呼吸声,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最后一次爆发的导火索,是一次普通的团体活动
后。丁程鑫因为一个舞台设计和队友多讨论了几
句,举止难免亲近。马嘉祺当时什么都没说,只
是脸色有些白。回到家,丁程鑫想和他解释,刚
开口,却被马嘉祺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