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元白回家了,躺在床上他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
今天这事儿做的,他和花咏就再无可能了吧?
遗憾是有的,是他先让友情变了质,当然也想得到同等的回应。
也算不上伤心。
许元白做事之前,会先考虑后果,所以,无论什么结果他都能接受。
就像明天,盛少游如果不辞而别,或者花咏带着盛少游一起来找他,他想,他应该能面带微笑的祝福他们。
只是,在许元白迷迷糊糊准备睡觉的时候,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奇怪了,这么晚了,谁会来?
而且,花咏和盛少游应该不知道他这个房子。
打开门,看到的居然是宁远,肩膀上搭着花咏。
“怎么回事?你俩怎么会在一起?”许元白目瞪口呆的看着宁远把花咏放到沙发上。
“我哪儿知道他发的什么疯?”宁远看着许元白:“他怎么会跑到瓷器店去?”
“啊?”许元白也想不通:“我前几天带他和盛少游去玩儿过,明芳姐没告诉你吗?”
“我这几天都没回家。”宁远看了一眼花咏:“他被人下药了?”
许元白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就是当事人。
这个行为太让人无法启齿了。
“他在这里,盛少游呢?”
“盛少游怎么了?”
“他俩应该是同时中药的。”
花咏在这里,盛少游那里怎么办?
许元白看着宁远:“你去酒店,帮盛少游找个Omega送过去。”
宁远呆呆的:“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快去吧,别让盛少游憋坏了,再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许元白推着宁远出门,他该怎么解释?
宁远走了,许元白看着沙发上脸色潮红,时不时还扒拉一下自己衣服的花咏,麻爪了。
这该怎么办?
要不然,给花咏也找个Omega?
不过这是在自己家里,这么做有点恶心了。
都怪自己,为了效果,放的那点东西,是无药可解的。
花咏能撑着找到瓷器店,再把他送去盛少游那里,估计也没什么用。
这是怎么说的,盛少游不是他的白月光吗?
他就这么不愿意强迫白月光吗?
许元白看着眼前的人,咬了咬牙,主动凑了过去。
花咏咬破许元白腺体的时候,鼻子里似乎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但屋里灯全关了,许元白又特意不跟他照面,花咏被药物控制,脑子也不太好用,一时间竟然没有把许元白的手拉开看看这人到底是谁,就睡着了。
“喂,醒醒。”
许元白喊了两声,花咏都没吭声。
把花咏从自己身上推下去,许元白揉着腰下了床。
缓了缓,他盯着花咏的脸笑了笑,弯腰拿出自己的房产证,走了。
第二天,许元白早早的就到了酒店,他敲响了盛少游的房门。
盛少游揉着脑袋醒来,看到旁边躺着的Omega一愣,他被人做局了?
盛少游开门,许元白进来:“昨天你喝醉了,今天好点了吗?”
盛少游探究的目光看着许元白:“这人是谁?”
许元白看了看还躺在床上的那个Omega,也一脸惊讶的表情看着盛少游:“不是你非要让我给你找一个Omega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