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奕然摇了摇头，将手机举到对方面前：
张奕然“她还没睡。”
张函瑞看到聊天框里“顾眠”二字时，搭在张奕然肩上的手下意识收紧。感受到这细微的变化，张奕然默默收回手机。
在那个世界，张奕然没有经历最后的离别，是退出后系统局的人告知了他结局。
他深知张函瑞对顾眠的愧疚，明白对方这些年不愿相见，更觉得无颜面对。
张函瑞“她不像是没睡。”
半晌，张函瑞清了清发哑的嗓子，起身拍了拍他的肩，
张函瑞“去看看她吧，应该是遇到什么事了。”
张函瑞“也拜托你，照顾好她。”
张奕然“当然会的。”
.
张奕然先给顾眠打了电话，发现关机后只能动用其他关系。
#张奕然“帮我查个监控呗。”
对面的人轻笑一声：
张极“求我。”
张奕然也不生气，解锁保时捷系好安全带：
#张奕然“你不帮，有的是人愿意帮我。”
张极也不继续逗他，起身在全城的监控系统中调出了画面。
张极“她去医院了，市中心第二医院。”
张奕然眉头一皱，道谢后驱车前往。
·
医院走廊里，冰凉的药液刺激着血管，细密的刺痛感不断传来。顾眠皱着眉闭目养神，手背上那枚紫色针头格外显眼——是王橹杰特意找来的婴儿用针头，能减轻些疼痛。
张奕然匆匆跑进医院，看到蜷在长椅上的顾眠时心头一紧。正要上前，身后传来王橹杰压低的声音：
王橹杰“来找顾眠的？”
张奕然回头，看着这位医生有些不确定：
#张奕然“您是？她……”
王橹杰“装什么。”
王橹杰偏头翻了个白眼，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
王橹杰“临进入煞神的里世界之前，她不就是和你约会的？”
#张奕然“……”
张奕然不再反驳，不放心地看了眼顾眠，跟着王橹杰走进办公室。
王橹杰“她上午需要做全面检查，但是她不肯，说是有工作。”
王橹杰直截了当，
王橹杰“你让的？”
他看着张奕然的眼神里多了几分不满。
#张奕然“不是，”
张奕然摇头，
#张奕然“她没和我说。”
说着就要拿手机帮她请假，却被王橹杰伸手拦住。
王橹杰“那就是有人压迫她。”
王橹杰语气笃定，
王橹杰“你这么做只会让她更难办。”
张奕然略作思索，想到了更好的办法。
张y然[顾眠需要你。]
yGz[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她在哪？]
对面几乎是秒回。王橹杰看着屏幕上那个急得快要跳起来的小头像，暗暗赞许张奕然的聪明。
张y然[她生病了，但不肯休息，在害怕谁你肯定知道吧。]
下一秒，剧组大群里弹出一条突兀的消息：
yGz[抱歉，我今天临时有其他通告，而且身体状态也不好，可能会耽误拍摄工作了，实在是抱歉。]
与此同时，另一头的张桂源还在担心顾眠的情况，手机突然炸响——经纪人的咆哮从听筒里传来：
龙套“张桂源你要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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