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倾歌见他落荒而逃,忍不住趴在苏暮雨背上,笑得肩膀直抖。
苏暮雨……
他总觉得,昌河和倾歌之间,似乎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苏暮雨收回目光,看向重新坐回椅子上,笑吟吟的墨倾歌,忍不住好奇地问,
苏暮雨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苏暮雨我还是第一次见他气成这副模样。
墨倾歌抬眸,略带委屈的指控道:
倾歌暮雨哥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倾歌是觉得我欺负他了吗?
苏暮雨被她看得有些慌乱,连忙解释,
#苏暮雨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苏暮雨我只是……有些好奇。
苏暮雨他性子向来桀骜,很少如此失态。
苏暮雨我没觉得你欺负他。
分明是昌河想杀了她,是他欺负她才对。
墨倾歌这才收起委屈,眉眼弯弯道:
倾歌可能……是因为我扒了他衣服,他觉得不好意思吧?
倾歌他脸皮薄,太害羞了。
苏暮雨微微一怔,仔细回想了一下苏昌河羞愤欲绝、耳根通红的样子。
再结合他一向骄傲的性子……似乎,这个解释也说得通?
被一个女子扒了衣服捆了一夜,对于昌河来说,确实是奇耻大辱,难怪会气成那样。
这么一想,苏暮雨心中疑虑消散,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他转而问道:
苏暮雨我们什么时候去大家长那边?
倾歌现在就去吧。
为慕明策完成第二次逼毒,写下新的食补方子交给苏暮雨,两人一同离开房间。
走在幽静的回廊上,墨倾歌开口问道:
倾歌暮雨哥哥,你们暗河其他三家的人,也能像苏昌河这样,轻易潜入蛛巢吗?
苏暮雨微微蹙眉,神色凝重的说:
苏暮雨蛛巢虽戒备森严,但现在昌河能进来,说不定……
倾歌那你让手下的人警醒一些,万一受伤了,立刻来找我,别耽误。
苏暮雨侧首看她,心中一暖,目光温和的道谢,
苏暮雨多谢。
墨倾歌伸手,亲昵地挽住他的手臂,仰头笑道:
倾歌暮雨哥哥跟我这么客气做什么?
手臂上传来的温热触感和她身上清浅好闻的药香,让苏暮雨身体微僵。
他下意识移开视线,耳根悄然泛红。
她身上的香气仿佛带着魔力,钻入鼻翼,撩动心弦,他不自觉地喉结微动。
苏暮雨声音略显低哑,
苏暮雨你……先回去休息吧。
苏暮雨今天辛苦你了。
墨倾歌不松手,好奇地问,
倾歌你要去做什么?
倾歌我不能跟着你吗?
苏暮雨垂眸望着她亮晶晶的星眸,拒绝的话在嘴边绕了一圈,终究没能说出口。
他解释了一句,
苏暮雨昌河能毫发无伤的进蛛巢,必然有内应。
墨倾歌眨了眨眼,了然道:
倾歌你已经有怀疑的人了?
苏暮雨目光微冷,点了点头,
苏暮雨嗯,大概猜到了。
苏暮雨带着墨倾歌,来到了蛛巢一处亭子外,这里是蛛巢的枢纽地带。
负责守卫此地的,正是身形魁梧的丑牛。
见到苏暮雨,丑牛立刻站起身,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
丑牛头儿,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