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怒吼声震动了整个御书房,
萧若瑾封锁所有宫门!严查一切可疑人等!
萧若瑾昨夜所有当值侍卫、内侍、巡逻禁军,全部给朕拘起来审问!
萧若瑾找不到凶手,你们统统提头来见!!”
圣旨一下,整个皇宫乃至天启城都进入最高戒严。
禁军铁骑奔涌,飞鱼服锦衣卫穿梭于大街小巷。
刑部、大理寺官员被连夜召入宫中。
恐慌、猜疑、肃杀的气氛笼罩这座皇城。
大皇子在皇宫内被无声无息杀害的消息,引起各方势力暗流涌动。
人人自危,都在猜测,这究竟是谁的手笔?
目的又是什么?
墨倾歌身影轻盈如燕,悄无声息地翻过蛛巢外墙。
足尖刚要点地,墙角阴影里便倏然伸出一只手臂,揽住她的腰,将她带向一个带着酒气和熟悉体温的怀抱。
墨倾歌顺势摔进他怀里,双臂自然地环上了他的脖颈。
她仰起精致昳丽的小脸,在黎明前最深的黑暗中,眉眼弯弯的邀功,
倾歌看!我准时回来了!
倾歌是不是特别听话?
苏昌河接住她,感受到怀中的温度和重量,悬了一夜的心终于落下。
他满意地勾了勾唇角,低下头,不由分说地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带着酒气的亲吻。
动作有些急切,却也温柔。
一吻结束,苏昌河的目光迅速在她身上扫过。
确认墨倾歌四肢完好,气息平稳,没有明显外伤,这才稍微放心。
不过他敏锐的嗅觉还是捕捉到了一丝无法忽视的血腥味。
苏昌河微微蹙眉,有些紧张的问道:
苏昌河听话是听话。
苏昌河不过……
苏昌河你身上怎么有血腥味?
他深邃的眸里闪过一抹担忧,
苏昌河你跟人动手了?受伤没有?
墨倾歌眨眨眼,一脸无辜,
倾歌没有啊,我没跟人动手。
倾歌就是……顺手杀了个人而已。
苏昌河……
他抱着她的手臂微微一僵,诧异地挑眉:
苏昌河杀了个人?谁?
他心中隐约闪过一个荒谬的念头,但立刻又被自己否定——
那太疯狂,也太危险了。
墨倾歌靠在他怀里,轻描淡写道:
倾歌大皇子萧永。
苏昌河咳!咳咳咳……
苏昌河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他猛地咳嗽了几声,瞪大了眼睛,声音都变了调:
苏昌河你……你说什么?!
苏昌河杀了谁?!萧永?!
苏昌河你、你没跟我开玩笑?!
他的乖乖……也太牛叉了吧?
倾歌皱了皱鼻子,傲娇的挑眉,
倾歌我怎么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倾歌当然是真的。
倾歌尸首分离,死得透透的。
倾歌主要是他太恶心了,留着也是祸害。
她想起萧永的计划和嘴脸,嫌恶又委屈地向苏昌河抱怨,仿佛自己才是受了欺负的那个。
忽然,凑近苏昌河颈窝闻了闻:
倾歌咦?你喝酒了?
倾歌身上有酒味。
苏昌河被她话题的跳跃弄得无奈,没好气地回道:
苏昌河等你等得心焦,还不能喝点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