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休息,盛曜灵一出办公室,就看到花咏坐在门口,不知道谁给他搬了个单人沙发来,整个人都显得安静地过分。
他背靠在沙发背上,姿态放得很松,闲适的像只是顺路在这里等人,还是在自家客厅里等人。黑色衬衫的袖口松松推起,白皙的纤细的手腕上带着一条盛曜灵送的手链,指尖轻轻摩着手机边缘,看上去漂亮、夺目、有礼,甚至有点乖。
但此时知道真相的人不会再被他无害脆弱的外表所蒙蔽,Enigma的手,即便是纤细到只手可握,也能轻易折断alpha的脖子。
他背靠着墙,姿态放得很松,像是在自家客厅里等人。只是坐在那里,已经习惯了把情绪藏得极深——表面温柔、礼貌、客气,连呼吸都轻,但心里的执念却稳稳地盘在原处。
有人从旁边经过,笑着和他打招呼,他也微微弯眼回礼,温和得像平日里一样无害。
可等人走远,他的视线便不着痕迹地又落回门上。
那份专注不锋利,却执着得惊人。
敏锐的五感捕捉到门内似乎有椅子移动的声音。
花咏抬起头,眼神在一瞬间变得锋利,像捕捉到了极细微的动静。
那一刻,他所有伪装出的冷静,都瞬间收束成一种极具压迫感的专注。
盛曜灵只要一开门——
花咏就会收敛所有的锋芒黏上来,让她再度将他拽回她的人生轨道里。
“你怎么在这儿?”盛曜灵开门出来,身后的隋意拿着她的西装外套,疾走两步追上她,拿着外套的手刚抬起来,就被花咏动作自然的接过去。
西装外套抖落开,欲披到盛曜灵的肩上,被她左手一抬挡住:“不必,不敢劳花总大驾。”
“隋意。”
隋秘书偷偷觑了自家老板和脸色有点苍白的花咏一眼,赶紧上前:“花总,我来就行我来就行。”
他将衣服给盛曜灵披好,花咏已经调整好自己的状态,笑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又乖又软。
“姐姐想我了吗?”
“我超级想姐姐,每天都想,每时每刻都想。”
盛曜灵听着他一如往常的语调,停下脚步,回身看着他,他和隋意并排站在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也是自己的秘书。
“你不用这样,花咏。”盛曜灵注视着她,“我们已经分手了。”
她说,花咏顿时如遭雷击。
“不需要等下班,不需要跟着我,不需要给我披衣服,不需要陪我吃饭,不需要...这样。”
“LF控股的事情应该很忙,花总不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花咏的脸上没了笑容,倒是难得的认真。他真的长得很漂亮,美的独树一帜。这样的表情显得他冷淡又厌世,偏偏眼睛漂亮到让人怀疑是不是有人把星光误放进了他的眼睛里。
“要的,姐姐。”他拉着她没受伤的左手,像是站在悬崖边的人,急切又不知所措。
隋意识趣的悄声走到远处站好,只余光注意着这边的情况。
作者我又病了!这地方克我,来这边三个月比我过去三年生的病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