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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涵曦“得了吧你！别把我闺女当新兵蛋子训！我想送她去学跳舞，女孩子，跳起舞来多优雅。或者学画画，安安静静的。”

陈善明学！都学！跳舞画画陶冶情操，格斗射击强身健体！咱们闺女，文武双全！”

温涵曦“你呀！心也太大了！只要她健康快乐，平平安安长大，学什么我们都支持。”

陈善明那是自然。健康快乐是第一位的。然后，咱们得好好教她，明事理，懂是非，善良，勇敢。就像爸妈教我们那样。”

温涵曦嗯。最重要的是，让她在一个充满爱的环境里长大。有爸爸妈妈相爱，有这么多叔叔伯伯、爷爷奶奶疼她。”

思绪继续飘向更远的未来。

陈善明忽然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点老父亲特有的、提前到来的“醋意”。

陈善明“唉，想想以后，她总要上学，会有自己的小伙伴，说不定……还会有臭小子想骗走我家宝贝闺女……”

温涵曦陈善明！你想得也太远了吧！馨馨还不到一岁呢！你就开始担心这个了？”

陈善明未雨绸缪！我得提前做好预案！将来哪个混小子想靠近我闺女，先得过我这一关！不，得过我们红细胞全体叔叔的联合审查关！政治背景、身体素质、思想品德，一样不能差！”

温涵曦“哎呀，笑死我了！还联合审查……你看你这点出息！到时候馨馨该嫌你这个爸爸管得太宽了！”

陈善明“那不行！原则问题不能让步！不过……”要是她真的喜欢，对方也是个靠谱的好小伙子，能真心实意对她好……那……那我也只能……唉！”

他这声“唉”，充满了老父亲复杂而矛盾的心情，既希望女儿永远留在身边，又明白她终将拥有自己的人生。温涵曦理解地握紧了他的手。

温涵曦“好了，别想那么远。还是想想眼前吧。等她上幼儿园，咱俩谁接送？你训练任务重，估计指望不上。”

陈善明“我尽量协调！早上我送！下午……万一我有任务，就得辛苦你了。或者让张阿姨帮帮忙。等周末，咱们就带她出去玩儿，去公园，去博物馆，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聊完了孩子，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到了彼此身上。

陈善明“涵曦，等‘长城’系统完全稳定下来，你也不用这么拼了。多留点时间给自己，也陪陪馨馨。”

温涵曦“工作哪有不拼的。你不一样？不过我会平衡好的。倒是你，善明，以后出任务，要更加更加小心。以前是你一个人，现在，你有我，有馨馨。我们娘俩，可都指望着你呢。”

陈善明我知道。以前是‘光脚不怕穿鞋的’，现在有了你们，我比谁都惜命。每次出去，我都会想着，必须完好无损地回来见你们。这是我的责任，也是我的私心。”

温涵曦“嗯。我们俩，都要好好的。一起看着馨馨长大，上学、工作、成家……然后我们俩就老了，可以退休了，天天一起散步，买菜，做饭，帮馨馨带带孩子……”

陈善明“想想那日子，就觉得现在所有的辛苦都值了。等我们头发都白了，我还这样搂着你在沙发上看电视，馨馨带着她的孩子回来看我们，一大家子，热热闹闹的。”

温涵曦那得多幸福啊。善明，我们要长命百岁，要一起活到一百岁，看到我们的重孙子才行！”

陈善明“好，一言为定。努力活到一百岁，到时候，我怕是都抱不动重孙子了，就坐在摇椅上，给你讲我年轻时候带兵打仗的故事，虽然你可能早就听腻了。”

温涵曦不会腻。你讲多少遍，我都爱听。”

夜色渐深，月光悄悄移动着角度。两人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依偎着，听着彼此的心跳和呼吸，还有从卧室传来的、女儿细微而平稳的呼吸声。

这声音，是此刻最美妙的音乐，也是他们对未来所有畅想最坚实的基石。那些关于成长的期待，关于事业的规划，关于白头到老的约定，都融在这静谧的夜里，化作了对彼此、对家庭、对漫长未来最深沉的爱与信心。

他们知道，前路或许仍有风雨，但只要他们携手，这个家，就是最温暖的港湾，能抵御一切寒凉，驶向充满希望的、幸福的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