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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久刚把定制的赛车模型摆上书架,房门就被“砰”地推开,严浩翔倚着门框,晃了晃手里的限量版游戏机,挑眉轻笑
严浩翔“沈大小姐,你上周赌输的‘战利品’,本少爷亲自送上门了。”
她头也没抬,伸手去接游戏机,却被他故意举高
沈久“严浩翔,你幼不幼稚?”
沈久踮着脚去够,发梢扫过他的手腕,他指尖微麻,却还嘴硬
沈久“谁让某人上次赛车输给我,还嘴硬说“只是让着你”
沈久气鼓鼓地瞪他,伸手去挠他的腰——这是她从小拿捏严浩翔的“杀手锏”。果然下一秒,他就笑着讨饶,把游戏机塞进她手里,还不忘补刀
沈久“也就这点小伎俩,也就我让着你。”
傍晚严家的晚宴上,沈久被几个长辈围着问起留学规划,正头疼怎么应付,严浩翔突然端着两杯果汁走过来,不动声色地挡在她身前
严浩翔“李叔,沈久早就规划好去伦敦政经了,前段时间还跟我吐槽申请材料太麻烦,您就别再给她施压了。”
沈久愣了愣——她只在某天跟他互怼时,随口提过一句申请的事,没成想他居然记在了心上。等长辈走后,她戳了戳严浩翔的胳膊
沈久“看不出来啊,严少还有‘护短’的时候?”
他耳尖微红,却嘴硬地别过脸
严浩翔“谁护你了?我只是怕你被问哭了,回头又赖我没帮你。”
话虽这么说,却把杯里的芒果汁递到她面前——那是她最爱的口味,他记得比自己的喜好还清楚。
周末的马术俱乐部里,沈久骑着马刚跑了半圈,马鞍突然松了些。她心里一慌,缰绳没抓稳,身子晃了晃。下一秒,严浩翔就骑着马追上来,一只手稳稳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帮她调整缰绳,声音比平时沉了些
严浩翔“慌什么,有我在。”
温热的掌心贴着她的腰侧,他的呼吸就在耳边,沈久的心跳突然乱了节奏。等平稳下来,她跳下马,耳尖发烫
沈久“谢了啊。”
严浩翔看着她泛红的耳尖,喉结滚了滚,却还是习惯性地怼她
严浩翔“下次骑马前不知道检查装备?要不是我反应快,你今天就得摔个屁股墩,到时候别哭着找我告状。”
可转身去牵马时,他却悄悄放慢了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阳光落在她发顶,她正低头摸着马的鬃毛,嘴角带着浅浅的笑。严浩翔忽然觉得,从小到大跟她互怼的日子,好像早就成了习惯,而这份习惯里,早就藏了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心动。
晚上送沈久回家时,车停在沈家门口,严浩翔突然叫住她
严浩翔“沈久,下周伦敦政经的宣讲会,我陪你去。”
沈久“你不是说那种宣讲会无聊透顶吗?”
沈久挑眉看他
他挠了挠头,耳尖又红了,语气难得没了平时的嚣张,带着点别扭的认真
严浩翔“万一你又被人问得哑口无言,总得有人帮你解围吧?”
沈久看着他别扭的模样,突然笑出声
沈久“严浩翔,你该不会是……怕我一个人去吧?
他猛地抬头,眼神躲闪,却还是硬撑着
严浩翔“谁怕了?我只是……只是觉得跟你互怼挺有意思的,不想少了你这个‘对手’。”
可沈久转身走进楼道时,却听见他在身后低声补了一句,声音轻得像晚风
严浩翔“而且,我不想你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
楼道的灯光映出严浩翔泛红的耳尖,他看着沈久消失的方向,摸了摸胸口——原来那些脱口而出的怼话,不过是想引起她注意的小伎俩;那些下意识的保护,早就成了刻在骨子里的习惯。这份藏在互怼里的心动,终于在某个瞬间,悄悄露了馅。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