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排结束时已近深夜,舞台侧幕的阴影里,我踮脚帮肖战摘下发间残留的亮片,指尖刚触到发尾,就被他反手攥住手腕拉进怀里。他身上还带着舞台灯光的暖意,混着刚拆开的草莓糖气息,低头蹭了蹭你的发顶:
肖战“刚唱《拾光》时,看见你举着‘主唱大人最甜’的灯牌,差点破音。”
我笑着捏他脸颊:
我“明明是你自己忘词找借口。”
他却忽然偏头,用沾着糖味的唇碰了碰你的嘴角,声音轻得像落在耳尖的羽毛:
肖战“那再奖励我一颗糖,就不忘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