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杏花林中漫步，花瓣不时飘落在肩头。秦水烟轻声哼起江南小调，曲调婉转动人。张凌赫虽听不懂歌词，却觉得那旋律格外悦耳。
张凌赫“教我唱吧。”
他忽然说。
秦水烟惊讶地看他。
秦水烟“你想学江南小调？”
他点头，神色认真。
张凌赫“想了解你熟悉的一切。”
这句话比任何情话都让人心动。
秦水烟开始一句句教他唱那首《茉莉花》。张凌赫的音准并不算好，却学得格外认真。他低沉的嗓音与她清亮的声线交织在一起，在花林中回荡。
学完小调，他们在林中的石凳上休息。秦水烟从竹篮中取出纸笔，对着眼前的景色写生。她专注地勾勒着湖光山色，不时抬眼观察细节。
张凌赫静静坐在一旁，看着她专注的侧脸。阳光透过花枝，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美得如同画中仙子。
秦水烟“给你。”
片刻后，秦水烟将完成的画作递给他。
画上是雁鸣湖春景，湖光山色，杏花纷飞。而在画的角落，有一个挺拔的身影背对画面，远眺湖面。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轮廓，他却一眼认出那是自己。
张凌赫“画得真好。”
他由衷赞叹。
秦水烟“可惜没能画出你的神韵。”
她有些遗憾地说。
张凌赫小心地卷起画作。
张凌赫“我会好好珍藏。”
夕阳西斜，湖面泛起金色波光。该是回去的时候了，两人却都有些依依不舍。
秦水烟“今天，我很开心。”
秦水烟轻声说，目光温柔地看着他。
张凌赫握住她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掌心。
张凌赫“以后，我会常陪你出来。”
回程的马车上，秦水烟因倦意再次靠在他肩上入睡。这一次，张凌赫自然地揽住她的肩，让她睡得更舒适。
他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心中满是宁静与满足。
这个江南女子，不知何时已完全占据了他的心。他想起父亲的话，婚姻不是束缚，而是归宿。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
马车颠簸中，秦水烟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自己正被他揽在怀中，顿时羞得不敢动弹。
张凌赫“醒了？”
他低头问，声音近在耳边。
她轻轻“嗯”了一声，却没有离开他的怀抱。这个温暖的怀抱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秦水烟“凌赫，”
她轻声唤道，
秦水烟“我们会一直这样好吗？”
他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紧。
张凌赫“会的。”
简单的两个字，却是一个男人最郑重的承诺。
回到张家时，已是夜幕低垂。张母见两人携手归来，秦水烟发间多了一支陌生的玉簪，而儿子眼中有着罕见的温柔，便会心一笑。
张母“玩得可还开心？”
张母慈爱地问。
秦水烟红着脸点头。
秦水烟“雁鸣湖的杏花开得正好。”
张母“那就好。”
张母意味深长地看了儿子一眼。
张母“凌赫，以后要多陪水烟出去走走。”
张凌赫点头。
张凌赫“儿子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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